旋轉木馬下,如歌麵帶微笑仰望著坐在旋轉木馬上笑得開滿陽光的小軒,他晶亮的眼睛在春日暖和的陽光下閃閃發光,就像是黑夜裏照亮前路的燈火,給人以希望感和安心感,如同夜空中的希望之光,永不泯滅,在心中點燃,溫暖整個春季。
如歌看得迷醉了眼,一如五年前那個春季,她在陽光下看薛紹那個撒旦一樣的男人那樣,眼睛看得一片朦朧夢幻。
她突然伸開了手,對著陽光做了一個希望之光的手勢,陽光透過指縫閃耀著她的眼睛。她眯著眼卻仍然擋不住陽光刺眼的閃爍。現在的她才明白,原來陽光中的希望之光比星星中的要強烈得多。
五年前的星夜,她在薛家別墅頂樓做過這個手勢,那個時候,她被薛紹折磨得很痛苦,單純的想要爸爸媽媽給她答案,她伸手擺出了小時候媽媽教給她的希望之光手勢,卻被那個男人攥住了手,他狼戾的抓住她,脫她的衣服,要在星光之下再要她一次,她好不容易從他手心逃脫……
如今,物是人非,她再次回來,再次做出這個手勢,在陽光下,而他……
正當如歌沉澱在回憶中之時,突然,如歌放在陽光下的手被一隻大手一把握住,霸道,強權,不容抗拒……
如歌霎時心裏一緊,下意識回頭,看到眼前的麵孔,不自覺瞳孔放大,是他,那張顛倒眾生的臉隻有他才有,他怎麼……
“你很閑啊!”薛紹冰冷著臉孔,緊握住如歌的手,緊緊往他胸前一帶,如歌瘦弱的身體一個踉蹌就往他胸前跌休幾步。
如歌不可思議的望著薛紹黑亮至深邃的眼眸,他怎麼在這裏?
下一秒,薛紹那個神出鬼沒的男人就給了她答案。
他暗著眼眸,絕美的臉落滿星光,一如五年前那個繁星閃爍的夜晚,臉上帶著散不盡的寒氣,他俯頭,湊近她,很滿意的看著她略顯驚恐的眼睛,嘴角泛起些邪笑,華麗詭異聲音讓如歌瞳孔赫然放大,“多久不見,想念了?該辦的事情你是不是應該辦了?”
如歌驚慌失措,“你你你,你說什麼,放開我!”如歌驚恐的掙紮著他的鉗製。他說什麼,是在說五年前那個星夜她逃過他的掌心的事情,現在要來索回?這男人太不要臉了,公共場合,竟然說出這樣的話,況且還有小孩子在場……
等等,小孩子?想到這個,如歌心裏在打鼓,是啊,她現在就應該比他還邪惡,她要小孩子,那麼她就不能羞澀,不能對他躲避。
如歌的掙紮,薛紹反而握得更加緊了,他深邃的眼眸不怒自威,“放開你?你是沒長腦子還是沒長腦子,放開了你,難道放我自己做事去?”薛紹絕美臉上掛著的邪笑讓人看看就感覺寒毛豎起。
“先生,請你自重!”這個時候,剛剛買完飲料回來的阮墨從薛紹手中一把搶過如歌,把她帶向自己的身後,他麵色緊繃的麵對突然無理的薛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