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墨抱著如歌,一股灼熱由小腹迅速升騰而起,流遍全身的每個神經,似乎每一個細胞都急切興奮的跳躍著,渴望了她太久,沉睡的身體在接觸到她的那一刹那,無比的急促,燥熱,要她的動作刻不容緩……
他等了她太久,愛了她太久,愛得自己的整個世界呈全然靜止的狀態,不知不覺間,那個叫藍如歌的女人就是他人生旋轉的中心,什麼千秋霸業,他全然不在乎,什麼城堡江山他全都可以不要!隻要有她,一切都不重要!這也是他不顧一切,丟下諾大的“永和珠寶公司”執意帶著如歌離開的原因。
時光就像水,貫穿每個人的人生和命運,卻也將太多的情融化在裏麵,日積月累,越集越濃……
阮墨把如歌按在沙發上,頭埋在她頸窩,急促灼熱的氣息繚繞在如歌的耳畔,濕沫的唇洶湧的吻著如歌纖細的皓頸,手焦躁的從她的衣下探進去將衣服往上扯……
如歌一開始是不知道怎麼應對,在她無措之時,阮墨已經將她推倒在沙發上,灼熱的吻排山倒海而來,吻得她頭腦昏昏沉沉,無法正常運轉。
直到阮墨的手指滑過她豐盈的尖端,一陣顫栗電波流速般的流過她的身體,引得她渾身驚起一陣冰涼,也驚醒了她的腦袋……
她一下子從迷蒙狀態中回過神,這才意識到有人趴在她的身體上,溫柔而快速的啃噬著。
急促的喘息響與她的耳畔,還有纏綿不斷的熱吻……
她赫然睜開眼,這氣息,這溫度,此時此刻,在她身上印刻的一切的一切都是那麼的陌生,陌生到讓她感覺有種滅頂的恐懼,這個人不是薛紹,趴在她身上的人不是薛紹!
她腦海中警鈴大作,“不!不要……”她突然用力,一把推開埋首在她頸窩之間的阮墨……
什麼時候開始,她已經習慣了薛紹那略帶冰涼而又灼熱的氣息,習慣了他啃咬她的方式,習慣了他絲絲沁涼的溫度……
當這一切習慣與無形之中深埋於身體的時候,她便再也無法接受其他一種氣息在她身體上流連……
如歌站起來,狼狽的拉著被阮墨弄得淩亂的衣服,護住自己的前胸。
她很害怕,身子瑟瑟的,心狂熱的跳動著,仿佛快要從嘴裏蹦出來,她的呼吸無法平靜,是被阮墨剛才挑起來的,還有就是被嚇的……
她對阮墨並不排斥,隱隱的心間對他還有一種莫名的情感,卻從來不知道,當有一天,阮墨要侵占她的身體的時候,她居然會感到如此的害怕,如此驚慌無助。
這個時候她才發現,她做不到,將感激當成愛情……
阮墨站穩了身體,從某一種程度上講,他並不詫異如歌會推開他,而當如歌推開了他,正站在他眼前,身子對他怕的瑟瑟發抖的時候,他竟然會如此煩躁生氣!
多少年了,如歌還在怕他!她對他一點情也沒有,一丁點也沒有!
一股空前的怒氣衝上了阮墨的頭頂,他捏住如歌單薄的肩膀,瞪著她逼問,“為了他,你才推開我是不是?”他從來不曾對如歌凶過,而現在,他是控製不住自己……越愛越是控製不住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