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歌好笑的輕笑一聲,“欲加之罪何患無詞,我看你才是最應該進精神病院的一個。你的裸 照我已經交給一個雜誌社的朋友保管了,他說,隻要你將手裏那段錄音交給他,他就銷毀那些勁爆的旖旎圖。”如歌正視霍政慧,直接開門見山,不想在跟她廢話。
“你敢威脅我,你信不信我現在就可以殺了你!”霍政慧吼道,海浪翻起的浪潮覆蓋了她的聲音,而如歌卻聽得很清楚,因為霍政慧已經氣勢淩厲的逼近她,凶狠的瞪著她。
如歌從鼻孔裏哼出一抹嘲笑,依舊平靜得雲淡風輕,“我那雜誌的朋友等著我晚上請他吃飯呢,他說了,如果我下午五點不拿著錄音去見他,他最近沒有什麼新聞好刊登,就借我存放在他那裏的驚人床戲圖做封麵,一定可以大火。”如歌帶著微笑說著,眼神裏折射的堅定卻灼到了霍政慧的眼。
她憤怒的眼瞪得更大了,想要下手卻顧及頗多的手矛盾得輕微顫抖。好你個藍如歌,早已經安排好後路,她的意思是隻要下午5點不還給她原版錄音,那麼她就立即曝光她的糗事!
霍政慧真想殺了她,可是如果她死了,那段錄音便毫無利用價值了,因為一個死人感受不到任何榮辱疼痛。
但是她不同,要是藍如歌說的是真的,雜誌社會立即刊登和播出她那見不得光的畫麵,她這一輩子就完了,她會被社會各種鄙視唾棄的言論和眼神溺死。
霍政慧顧慮了……
“你已經被薛紹趕出來了,要回錄音還有必要嗎?”霍政慧收斂回自己的身體和態度,輕哼哼。
如歌輕歎,“看來你是永遠不會體會作為一個母親的感覺。”
她可以不在乎自己的名譽,不在乎自己薛紹怎麼對待自己,但是她絕對不允許自己的孩子受半點委屈,受半點傷害。
隻要錄音還在霍政慧手裏,那麼就多一天被公開的危險。如歌不在乎被別人怎辱罵,但是她肚子裏的孩子是無辜的,他是薛紹的孩子,可別人不會那麼輕易的聽信她的一麵之詞。
她不想留給別人傷害她肚裏的孩子機會,哪怕一星半點也不可以,因為失去孩子的痛苦,她太了解,承受不了第二次。
霍政慧眼神一凜,心震撼了一疼,母親?嗬~是啊,她永遠也體會不到最為一個母親的感覺,她不會忘記,那次去醫院,她親手殺了自己孩子的痛恨!
她發過誓,一定會讓夏晴和藍如歌血債血償!
霍政慧的眼突然無所顧忌的凶惡起來,她嘴邊噙著狠戾的笑,朝著如歌步步逼近,“你說得沒錯,我是體會不到,總比你體會到了,最後一無所有強,你是個母親,可惜了隻不過是個病懨懨的快要死的絕症倒黴小子的母親!”霍政慧句句鋒利,緊逼如歌向後退,“你以為你多偉大,自以為生了孩子了不起,最終還不是讓你的孩子來到這個世間受盡苦楚然後無助的死去!你跟我談母愛,去死吧你!”霍政慧大概是瘋了,麵目猙獰得厲害,大力的推著如歌。
如歌反抗,懷有身孕的她卻不是霍政慧的對手,她被霍政慧推得踉蹌的往後退,“你瘋了!”如歌著急的吼一聲。
如歌真想不到這會兒霍政慧會全然不顧她的肮髒事情被曝光,發瘋似地露出她的惡毒本性。
“你說得沒錯,我是瘋了,早在5年前嫁給薛紹的那一刻起,我就為他發瘋了!”霍政慧麵目扭曲得厲害,伸出指甲尖銳的手一把掐住如歌的脖子,“我今天,跟你同歸於盡!”霍政慧齜牙,下一秒加重了力道。
如歌感到了恐懼,千算萬算,算不到霍政慧會失去理智,不顧一切。她掰著她的手,“你放開我!”如歌用力掌握著霍政慧的手,不讓她下力道。
“怕了,晚了!”霍政慧喘息,眼裏布了血絲,加重力道的手因為極度用力而顫抖。仿佛她躺在流產手術台上那般怒恨。
“你在幹什麼!”就在如歌束手無策之時,身後傳來一聲暴怒,霍政慧的身子被一個蠻橫的力道扯離了如歌,如歌為了穩住身子向後退了幾步。
“薛……薛紹?”霍政慧驚訝的看著扯離她的人,心裏升騰起一絲膽懼。
“嫂子,你沒事吧?”沙灘的前方,薛庭也急急忙忙的跑了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