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心情都被江承業重重的殺戮之氣給破壞了。練漓嘟著嘴不滿的歎著氣,算了反正事已至此她也阻止不了,走一步看一步吧。
江承業離開練漓這裏果然第一時間就去了練雨姻那邊。他嘴角唇邊都隱不住的溢出笑意來,因為對他來說不管是練晨還是江承林他都沒放在心上,最讓他覺得開心的是這一次能絕對性的真正的除去月柔。
雖然這月柔就如練漓說的,好像除了上次的事在江家攪得雞犬不寧外,也沒再做什麼過分的事。但練漓所看到的也不過是表麵!月柔想殺練漓不是一天兩天,而且前段時間還在練漓的飯菜裏下過毒,無所不用其極的想置練漓死地。雖然最後都一一被江承業暗中識破並阻止了,可是......
江承業知道自己越是表現出不想練漓死,且明著暗著的護著練漓的樣子,這就越是會激起月柔的妒心,月柔真的愛上他了,所以容不得江承業心裏裝著另外一女人。李道芸能忍的她忍不了,所以她要練漓死,這樣的想法就如熊熊烈火一般不管被江承業用大水撲滅多少次都總能再燒起來。
江承業也不是萬能的,不可能每天守著月柔這個女人,他也很怕萬一有一天自己沒守住練漓遭了毒手......所以月柔還是早些除了的好,這女人一旦粘上也是一件很煩人的事,特別是被容易妒忌的女人粘上。
......
而就在江承業跟練雨姻暗中計劃著害人大計時,修靜居中正房門緊閉,嚴嚴實實不透半絲風。
江承鈺一臉焦頭爛額的樣坐在桌旁,而桌子另一邊上則放著一枝梅的麵具和黑披風——
盯著那一套裝束看了許久他突然煩悶的開口:“我說你究竟哪裏比我好,她居然喜歡你不喜歡我?還說什麼跟我在一起一點都不覺得快樂,難道在練家她的那些笑臉真的全是偽裝嗎?我不信,可是......可是看她今天對你的態度,她......你......你們兩個奸夫淫婦。”
江承鈺越說越來氣,突然起身在屋裏徘徊起來,時不時還要瞪一眼桌上的麵具和黑披風:“我長得一表堂堂,又榮華富貴於一身,而且性子還溫和可親......從裏,到外,我哪一點不比你好。再說你,好聽點是劫富濟貧,難聽你就是個強盜。又沒家又沒錢,還沒臉見人......你說練漓的眼睛是不是瞎了,居然看上你而不是我?”
“哎呀,你至於如此嗎?”突然江承鈺心中響起另一個聲音,再看向那麵具時發現一枝梅坐在那裏,一臉無奈加可笑,“我不就是你,你不就是我。她喜歡我也就是喜歡你了啊,至於如此氣急敗壞嗎?還奸夫淫婦呢,今天親人家的可是你的嘴。”
“那不一樣。”江承鈺立刻反駁,“雖然我知道我們是一個人,但是......但是她不知道,如果她知道的話說不定,說不定會提著刀跟著我追的。我也不明白了,我一直都在告誡自己不管是什麼時候什麼情況下都不能以你的身份接受她,可是今天......看著她那可愛又可笑的樣子竟然還是沒能忍住,最後還......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