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道芸簡單的把事情給練雨姻說了遍。
秦眉又看著練雨姻:“新房那邊沒事吧?”
練雨姻笑著搖頭:“我跟小漓向練晨打過招呼便走了,不過......我們走的時候蘇如芝倒是挺有心的,也去看望練晨了。”
秦眉目光微斂:那個女人去幹什麼?想了想實在放心不下便出去讓丫頭去新房那邊看看情況。轉身又道:“三少奶奶呢?沒跟你一起過來嗎?”
“她應該回去休息了吧,三少爺的病雖然好了五六成可畢竟還是短不得人的。”練雨姻笑道。
秦眉微微頷首不再發話。
頓時屋裏又陷進一片死寂般的安靜中!外麵狂雨冷風的可是江承林額頭卻冷汗淋漓,他現在隻有祈求父親能看在自己是他親生兒子的份上,和剛過門的練晨的份上饒他一條命。害怕的同時他也仇恨,恨江承業!隻要他躲過今天這一劫,總有一天要讓江承業加倍還回來。
好一陣壓抑的沉靜後門開了——
江承業笑著進屋,見到屋中眾人先是一愣然後上去給江天海秦眉作揖:“父親母親,這麼晚了你還沒睡,怎麼大家都在?”
江天海看著他:“你怎麼也過來了?”
“我回來沒有見到道芸聽院裏的丫頭被母親叫到三娘這邊來了,所以就過來看看。這是......”江承業看著地上的月柔和江承林。
李道芸忙上去把江承業拉了過去,使了個眼色給他,江承業這才沒問了。抬眉又迅速的瞟了一眼練雨姻,練雨姻微不可見的點了點頭。
而此時,練漓正在回修靜居的路上!
因為出來的時候沒有帶傘,她跟穗兒是一路小跑著回去的。但身上還是濕了大半,而與此同時練漓感覺身上比前些日子更癢了,一路跑一路抓,終於她忍受不住停下步子來狂抓不止。
“三少奶奶你怎麼了?”穗兒擔心的問。
練漓也不清楚,隻知道身上奇癢難耐不抓不行啊。她看著穗兒:“好癢啊,不知道是不是最近穿了什麼幹淨的衣服還是怎樣,今晚特別癢!”
“怎麼會......?”穗兒睜大了眼睛去瞧,練漓的兩隻手臂都抓出條條血痕了,可是練漓的東西向來都是最幹淨的啊。
“是玉佩!”這時一枝梅又出現了,他向練漓走去,“江承鈺都告訴我了,月柔送你的玉佩有問題。”
“玉偑?”練漓不敢相信。
一枝梅點頭:“月柔知道自己死期將至,所以想在死前幫江承業也算是幫她自己除一個敵人!那就是你。”
練漓大驚失色,那那天她說的那些話,那些煽情動人的表情......不過是為了引自己上鉤而為了!
“把玉佩給我,我會想辦法幫你弄到解藥的。”一枝梅向她伸出手去。
練漓還在怔忡中,穗兒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搜了練漓的身把那塊玉佩給了一枝梅。
一枝梅見練漓呆愣愣的一言不發便輕輕拍拍她的肩頭:“這裏沒有人值得你付出真心,記住以後不要再為任何事所迷惑了。”
“大雨傾盆的,這是要帶二小姐往哪裏去啊?”這時前方不遠處一路燈火向這邊行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