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刀還真的掌握有證據,說來這個證據得來的有些巧,是兩個打球的人閑聊的時候,無意中說出來的。而小刀當時恰巧就在附近,閑聊的那兩個人也沒有刻意的壓低聲音,所以小刀就記了下來。
說來也巧,那個知道凶手情況的人,當時正在發生命案的浴池門前經過,近距離的見到了那六名凶手,從浴池內拎著沾有鮮血的砍刀走了出來,並且跳上了停在浴池門口的一輛紅葉麵包離去。
那輛紅葉麵包的車牌號是七三六零九,之所以能夠記得住是因為他的生日正好是七三年六月九號,所以根本就不用特意去記。
除此外他還認識其中的一個人,雖說這些凶手當時都蒙著麵,但是其中一個人與他是一起長大的發小,所以根本就不可能認錯。
小刀當時在記下了這些以後,並沒有要報案之類的念頭,甚至還小聲的提醒兩個人說這話的時候小聲一點,以免被有心人給聽到了以後去報案。如果真的是那樣的話,等到他的那個發小從監獄裏出來後,隻怕第一件事就是找他報仇。
當時台球廳裏打台球的人很多,兩個人在聽完小刀的提醒後臉色一下子就變了,甚至都不等打完這一局,就匆匆的離開了台球廳。
小刀當時也沒有太在回事,以為這件事就這麼過去了。沒想到這才過了幾個小時的時間,劉婧和王海濤就因為這件事來到了這裏。更沒有想到的是,因為他的大意,導致對方察覺到了什麼。
如果說這個時候台球廳裏並沒有別的人在倒也好說,大不了就當是賣對方一個人情好了,可是現在台球廳內正是人最多的時候,而且因為他和劉婧的對話中充滿了火氣,而導致附近幾張台子的客人,都在關注他們這邊。
如果他在這個時候把他所掌握的情況說出來,就等於說是告訴了大家,這個情報是他出賣的,萬一這裏麵有人與那些凶手認識,難保不會將這個情況說出去。這樣一來就等於給自己和台球廳,招惹上了一個大&麻&煩,而且還是一個天大的麻煩。所以在意識到這個情況後,小刀自然不能將自己知道的說出來。
吳鑫這個時候也發現了情況似乎不對,小刀沒準真就知道些什麼,目光向四周掃了一圈後,心中頓時就全都明白了。於是小聲的對王海濤說道:“現在不方便說,換個人少的時間,別穿著製服過來。”
劉婧這個時候搶在王海濤的前麵,先是很隱蔽的向著吳鑫做了個手勢,然後這才大聲的對著小刀說道:“我最後再問你一次,你到底說還是不說。”
小刀並沒有看到劉婧的手勢,但是反應還是很快的,知道這是在演戲,於是一下子把臉色沉了下來,說道:“我什麼都不知道,如果你不信我也沒有辦法,我就不信了你還敢把我抓起來是怎麼的!”
吳鑫這個時候也是臉色一沉,先是對著小刀說道:“小刀,這裏沒有你什麼事,還不去那邊幹你的活去!”
緊接著又轉而向劉婧兩個人說道:“兩位警察同誌,我們並不知道你們所要了解的情況,所以無法為你們提供什麼幫助,所以還請你們到別的地方去問問吧。”
劉婧當即又擺出了一副要發飆的架勢,最後在王海濤的勸說下,這才顯得極不情願的離開了這裏。
等到劉婧二人離開以後,一個經常來這裏打球的客人,向小刀問道:“小刀兄弟,你們是不是得罪過他們啊,怎麼三天兩頭的老是來找你們的麻煩?”
小刀先是歎了一口氣,然後一臉神秘的說道:“這裏麵有故事,不過我告訴你以後,你可不能到外麵亂說去。”
“我是什麼人你還不了解嗎?我是那種隨便傳閑話的人嗎!”
“那就告訴你好了。有一次五哥因為一點小事去了趟派出所,結果剛才那個女警察,也不知道從哪兒聽說的五哥特別能打,就提出要和五哥過過手。據說這個女警察身手還不錯,好像還得過什麼比賽的名次。結果你們猜怎麼的?”
“肯定是小五哥贏了唄!小五哥的身手咱們都是親眼看過的,一個人能打倒十幾個,那個女警察肯定沒戲。”
“沒錯。結果就是五哥一招就將那個女警察給放倒了,那個女警察覺得忒沒麵子,所以才處處找我們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