夕陽的餘暉,打落在男子的背後,仿佛,穿透了萬物眾生,他的笑裏,帶著讓人落淚的悲慟。
一個不經意間的莞爾,還是一個不出意料的蹙眉,都讓這個男子,顯得是君臨天下的神,遙不可及,隻可觀看,不可觸摸。
粉色的貝殼,輕輕的拿在手中,沫沫,我來了,你呢,是不是也和我,在同一片天空下,和我做著同樣的動作,仰望著我們的相聚?
一定是的,我來了,“稔海”。在這裏,你說過,要我和你一起來,我承諾,無亂何時何地,隻要你想,我就可以。而今,你太貪玩,把我丟下。
沫沫,我給你的承諾,從來都不是透明,因愛情,因為你,因為對你的無法自拔。
低下頭,上官淺緩緩一勾唇,萬物失色,將貝殼收進懷中,美好如斯,他的沫沫,會喜歡,而且,這是他親手為她挑的。
上官淺繼續向前走,把他和蘇沫沫曾經在這裏被風吹亂的足跡,一次又一次的走遍。他的沫沫,不會離開他。僅僅是不聽話,和他躲貓貓而已。
直到現在,他也相信,他的沫沫,不會這樣狠心,一定,是她害怕,才躲起來,所以,他要找到她。
海灘上,上官淺的背影,一點點的消失,可是,他留下的悲傷和肯定,卻久久的留在空氣裏。
這裏沒有,他繼續走,總會有一天,那個會哭會笑的女孩,會出現在他麵前,展開她的懷抱,撲向自己,溫柔羞澀的說一句“老公,我累了。”
五彩繽紛的夜景,“君悅”的總統套房中,上官淺閉上眼睛,心碎的躺在床上,這裏,他和蘇沫沫的關係更進了一步,這裏,他懂得了對蘇沫沫的疼愛程度。
手,撫摸起床的邊緣,來來來回回,他含著滿足的笑,一點點的,痛入骨髓。
沫沫,那一晚,對不起,可是,我無可選擇,你可曾知道,當你意亂神迷叫出我的名字的時候,我有多開心,多想把你刻進懷中。
一滴淚,從上官淺的眼角,悄悄的滑落下來,為什麼,沫沫,我明白的太晚,要是我足夠細心,你又怎會受到天影昊的威脅。
蓋上被子,似乎,房間裏,還存在著蘇沫沫的氣息,盡管很淡,可也讓他貪婪,這一夜,上官淺睡得格外安穩。
夢裏,他夢見她的沫沫,穿著潔白的婚紗,和他一起,在神父和所有人的見證下,結成夫妻。
她的手上,還多了一個標簽,光是“獨戀”怎麼夠,那枚戒指,光芒璀璨的戒指,是他的烙印。
從此,蘇沫沫是他的,上官淺是她的,不離不棄,攜手白頭。
房間中,橙色的燈光照在男子的臉上,把他臉上的淚痕,照的清清楚楚。因為太愛,所以自欺欺人,因為難以割舍,所以自我麻痹。
上官淺的臉上,還是沒有消褪的笑,沫沫,就在他的身邊,沒有走遠,何時何地,都是這樣。
【姑娘們,身邊有這樣對自己的男子,就嫁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