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能不能不要這麼自戀,以為一個吻就算是安慰?
至於這個吻,其實……還蠻溫柔的。
沈安心意外自己竟然這麼想,於是著急別過臉。
“對我有感覺了?”拓跋尊就笑著,大手按在她的後背上。
“能不能輕點,發型都亂了!”沈安心被迫栽進他懷裏,有些抓狂地雙手按住腦袋,“我今晚好不容易漂亮一次。”
大手依舊沒移開,拓跋尊低頭望著她,“還是那麼醜。”
“你該下樓了。”沈安心為了優雅一次,不跟他一般見識。
“記得,在這裏等我。”臨走時,拓跋尊又提醒她一聲,好似,她是他的寶。
樓下,幾個衣著紳士的男人聚集在一起。
其中一個手拿望遠鏡,似發現什麼新鮮玩意一樣,大聲嬉笑道,“喂,你們看,那邊有個女人。”
其餘人不以為然地望過去,輕笑道,“什麼時候你好上這口了?”
秦修撇撇嘴,放下望遠鏡,又舉起看繼續看,“你們一個一個,思想能不能純潔幹淨一點?我這隻是拿欣賞的目光去看,誰像你們呀,一個一個都猥瑣到不行。”
季澤立馬笑罵道,“禽獸吧你,又在打誰主意?”抬頭一看,則打趣道,“怎麼又是清純這型?
秦修哼了哼,壞壞地笑,“不懂了吧,這種型號的丫頭,身子特軟,什麼樣姿勢都行,折騰起來一定爽翻了。”
季澤這才恍然,“原來是這樣啊,所以你前任,前前任,前前前任還都是學生!”
“我好嫩的。”嘿嘿笑了兩下,秦修眯眼,開始調整望遠鏡的焦距,“皮膚那麼白,身材也不錯,真想拿透視鏡看看尺寸。”
“哈哈,我車上就有,要不拿給你?”季澤半開玩笑地說。
“臥槽,真正衣冠禽獸的是你!”秦修激動到不行。
“我隻是好心幫你們準備而已。”季澤無辜地舉手。
一直默不作聲地袁亦城皺眉,“這女人,看上去挺眼熟的。”
“你認識?”秦修和季澤異口同聲地問。
“你們問他!”袁亦城聳聳肩,看向拓跋尊。
“沒見過女人?”黑眸閃過幾許晦暗,拓跋尊輕聲說,“不準看。”
秦修就很小媳婦地撇撇嘴,“又不是你家的,小氣。”
“大氣點。”單手提起秦修的領口,拓跋尊建議道,“跟我下去熱身。”
“啊~我不要!”秦修滿眼淚光。
袁亦城聳肩,“地下室有跆拳道館。”
“尊想修理他。”季澤摸著下巴,“希望阿修能完整地回來……哈哈!”
秦修一直在掙紮,“人家不要!不要!”
“你缺少鍛煉。”停下腳跟,拓跋尊再扭頭,黑眸不經意看到樓上。
“看什麼呢?”秦修好奇地看過去,隻見一個戴黑框眼鏡的男人端著兩杯紅酒往沈安心走去。
“給你。”左翔對沈安心笑了笑,“放心,酒精很少,一杯不會醉。”
“謝謝。”沈安心伸手接過,喝了一口,“味道好奇怪。”
“工作辛苦嗎?”笑了笑,左翔關心地問,“之後有什麼打算?”
沈安心想了想,很想問問那個人的事,可她到底還是忍住了,隻輕鬆地說,“我過得不錯啊,在努力掙錢!”
“安心,你要加油!”左翔鼓勵地拍了她的肩頭說,“以後,有困難找我。”
沈安心扭頭,好奇地看著他。
“有人讓我照顧你。”頓了一頓,左翔接著說,“我不會透露那個人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