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慧解釋道,“簡單說來,你要遵守一個規定,基本準則是二十四小姐待命,隨叫隨到,全天為他服務,不單單是在工作上,還包括他每天見過什麼女人,做了什麼,你都要彙報給我。尤其給我盯住那個叫夏季的女人,聽明白了嗎?”

再明白不過。

南宮慧瘋了,讓她監視拓跋尊。

未免太挑釁拓跋尊了。

萬一會意外,她會不得好死的!

沈安心玩不起這麼大。

她就像隻皮球,被這母子倆踢來踢去。

“少爺不會容忍我的。”沈安心雖然想穩住南宮慧,但真心不敢監視拓跋尊,她還沒這個膽子。

“別太看輕自己。”

幽幽一笑,南宮慧犀利的目光轉向沈安心,一字一字道,“至少你是被踢下床的,進不去他房間的還大有人在。”

南宮慧根本不給沈安心說話的權利,又接著說,“我挑你去也是有原因的,首先,我兒子的性格我清楚,他不會吃回頭草,其次,能入得了他眼,讓他覺得新鮮的人不多,你算一個。”

“那如果,我被他趕出來呢?”這種如果是沈安心比較放心的如果,最好拓跋尊把她趕走,她也省得活在水深火熱之中。

“我隻負責送你過去。”南宮慧盯著她,“接下來看你的。”

“總要給我一個期限吧?”沈安心警惕地問。

南宮慧挑眉,明確答道,“直到紫陽過門那天!”

南宮慧的意思是,裴紫陽嫁定拓跋尊!

拓跋氏,高樓,辦公室先是一陣敲門聲,秦容恩推開門,恭敬地道,“總裁,沈秘書已經到了。”

說的好聽點是秘書,是幫手,說的難聽點是監視,拓跋尊一手揮開文件,一側的嘴角揚起邪佞的弧度。

冷眼看著沈安心小心翼翼走進來,眸光變的幽深,拓跋尊挑眉問道,“誰準你來的?”

沈安心站在門口,動也不動,無奈地看了一眼秦容恩。

“是夫人的吩咐。”秦容恩知道拓跋尊在生氣。

“讓她說!”拓跋尊薄唇若有似無地笑了笑,躺靠在座椅上,悠悠地說道,“沈安心,協議作廢。”

“你生什麼氣呀?倒黴的是我!”沒好氣地說著,沈安心本來就委屈,這時被拓跋尊吼了幾句,火氣也竄了上來,大聲回道,“你以為我喜歡來這裏?我早就知道你會黑臉,過來就跟送死差不多。還有,我不喜歡這裏的氣氛,我本身懂得又少。”

“都是你!”沈安心別扭地望著拓跋尊,“夫人覺得我被你踢下床,在你身邊安全。”

難道被看不上也是她的錯?

“沈安心。”閉了閉眼,拓跋尊起身,單手撐在桌麵上,一手猛地按住沈安心的半邊臉頰,唇親密地貼靠在她的耳邊重重咬字,“早知道,還不如上了你!”

“你最好別亂來!”眼神一橫,沈安心憤怒地道,“明知道我是臥底,動我你就輸了,輸給你媽!我提議,我們的協議繼續,我不會真的做臥底,怎樣?”

拓跋尊突然目光變的陰沉,原本噙著邪魅的臉上更是透著獵豹一樣的嗜血氣息,嘴角噙著鬼魅而邪佞地淡笑,接著緩緩說道,“識相。”

所謂貼身,沈安心的桌子在第一天就被搬進了總裁辦公室。

麵對大麵積的文件,沈安心根本看不下去,正歎氣時,拓跋尊扔了一疊文件過來,輕飄飄地說了幾個字,“拿去翻譯。”

“這是德文,還是法文?”瞪大眼珠也看不懂,沈安心顫抖地握住文件,轉頭看向拓跋尊,慘兮兮尖叫,“完了!我不認識它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