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泄憤似的撞擊帶給喬幼恩的全是痛苦,而她死命的掙紮換來的不過是更加暴怒的侵襲。
毫無情感交流的接觸,讓她的呼吸帶來的都是痛楚,然而淩駕在她之上的人,卻絲毫都不會顧及她的感受。
喬幼恩痛的發抖,忍無可忍之下張口便狠狠咬在了夏祐言的脖頸上,夏祐言吃痛,終於停下了他一廂情願的動作。
“夏祐言,你不是人!”喬幼恩痛苦的護著自己被撕碎的裙子,嘶啞著聲音吼著。
夏祐言後退了一步,伸手摸了脖子上的傷口,指尖帶下一片血跡,他目光中便染上陰騭。
居高臨下的打量著渾身都在發抖的喬幼恩,譏諷笑道:“你不是喜歡這樣嗎?”
喬幼恩絕望的搖頭,淚水決堤而下:“你放過我吧,我已經失去了那麼多你還不夠滿意嗎!”
“那是你活該!”夏祐言冷聲道。
喬幼恩抬眸,亦是冷聲道:“那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有什麼錯?就為了安蓓那個不知道跟誰生的孩子,你就親手殺了我的孩子!”
砰的一聲喬幼恩的身體撞在了身後的牆壁上,被夏祐言按住肩頭,逼迫著她看著自己的眼睛。
“如果沒有安蓓的事情,你以為我會碰你這樣的人?還有,別在讓我聽見從你嘴裏說出安蓓的名字,你不配!”
在喬幼恩無力的憤怒目光下,夏祐言想了一下才冷笑道:“要我放過你也可以,你脫光了衣服從這樓上下去,找個人多的地方說你是賤人,我們就兩清。”
如果一個人被傷到了極致,痛的太厲害最後剩下的可能隻是麻木,而喬幼恩此刻的腦海中便是一片空白。
直到此刻她才明白,這麼多年對於夏祐言的愛,已經讓她卑微的如同塵埃,她就像一隻蒼蠅,隻會讓他惡心。
“好,我做。”真正的傷心是哭不出來的,喬幼恩覺得連痛都感覺不到的自己還有什麼是做不出來的?
像是極力要擺脫此刻的困境,喬幼恩撕扯起自己的衣服一點都不含糊,甚至手指間帶著狠勁,直到將衣服全部撕成碎片,喬幼恩才猛地從地上爬了起來,看樣子是要衝下樓去。
夏祐言隻覺得一股氣梗在心頭,看到喬幼恩寧可顏麵全無也要擺脫和他的關係,他就覺得無比的挫敗。
而他伸出手一把將喬幼恩扛起的時候,根本沒有想到他們之間從來沒有關係。
“你特麼真不要臉,我還從來沒見過像你這麼賤的!”夏祐言一手將喬幼恩摔在了出租屋的床上。
“我忽然覺得剛才的要求對於犯賤的你實在太沒有難度了。”夏祐言歪頭想了一下,便冷笑道:“對了,你和那個裴夜好像關係不錯,不知道他在國外的父母知不知道你們的關係?”
喬幼恩蒼白著臉從床上爬了起來,連跌帶爬的摔在了夏祐言的腳下,痛苦的嘶吼道:“夏祐言,你有什麼事衝我來!是我的錯,都是我的錯!你找我吧。。。”
“你想多了,我當然不會讓你自在。”夏祐言冷笑著開門,褲腳卻被人一手抓住,喬幼恩將自己放的很低很低,垂著眸子,聲音裏滿是絕望:“夏祐言,我後悔了,我不該愛你,我不敢了,你放過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