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幼恩很快便做好了幾個小菜,她已經很久沒有正兒八經的做過飯菜了,也不知道味道還合不合他的胃口。
將一張矮桌子放好,喬幼恩將菜端上來,碗筷放在夏祐言麵前道:“可以吃了。”
說完便解下了自己的圍裙,自顧自的去浴室洗澡去了。
隻是意外的是,今天物業竟然送了熱水,喬幼恩被溫暖的水包圍著,竟然有些昏昏欲睡的意思。
桌子上擺著的都是夏祐言愛吃的飯菜,不過不知道為什麼,今天的他並沒有什麼胃口,簡單的嚐了兩口之後便沒什麼食欲了。
於是目光便隔著浴室半透明的玻璃門看著裏麵映出來的身形。
喉嚨有些發幹,夏祐言將目光別了開,喝了口水。
他已經很久沒有心動的感覺了,即便是麵對安蓓的觸碰,他也沒有一點感覺,有時候連他自己都會懷疑自己是不是有病,然而現在他竟然會對喬幼恩產生反應。
他不禁覺得自己是真的病了,病的還不輕。
捕捉到自己恍惚的意識,夏祐言便覺得自己很渣,安蓓因為這個女人差一點丟了性命,就連他們唯一的孩子也沒有救過來,而他現在竟然會麵對這樣一個惡毒卑賤的女人產生反應。
他煩躁的拿了根煙,深深的吸了一口。
喬幼恩洗好出來,看到桌子上的飯菜並沒有被動幾口,不由的抿了抿唇,她的廚藝果然下降了很多吧。
他應該快要走了吧,喬幼恩實在太困了,自顧自的便穿著睡衣躺在了床上。
有些冷,她便將自己蜷成了一團。
就在她快要睡著的時候,被子被人拉開了一角,然後一個溫熱的身體便湊了過來,一雙手從背後鑽進了她的睡衣裏
她沒有反抗,困極了便任由他在身體上肆意妄為。
迷迷糊糊的她就想起那一個月裏,為了讓她懷上孩子,他就是這麼沒日沒夜的抱著她睡得,那時候雖然知道兩個人的相處是什麼性質,喬幼恩卻是一邊戰栗著一邊欣喜著。
然而此時此刻她腦海中卻是不斷回放著夏祐言的車朝她狠狠撞過來的情景。
這幾個月來,她沒有一天不會夢到這個情景,甚至有的時候為了遺忘這些事情,睡覺之前她都會吃點安眠藥。
直到一股熱流在身體裏完全釋放,喬幼恩才緩緩睜開了眼睛。
“夏祐言,你有沒有見過我們的孩子?”
你有沒有像我一樣每晚都夢到我們的孩子?
夏祐言愣怔了一下,那個才七個月大的孩子生出來就是死胎了,當時他也隻是匆匆看了一眼之後就忙著用那孩子的臍帶血去為安蓓的孩子做配型,再後來那孩子就被送進了醫院的焚屍爐。
而此刻喬幼恩問起來,夏祐言才意識到,從頭至尾,她都沒有見過自己的孩子。
“那時候他會在我的肚子裏活潑的亂動,我還經常和他說話,我知道他一定是個健康的孩子。。。”曾經那個孩子是她生命唯一的曙光,為了他,她嚴格的克製著自己的生活習慣,隻為了給那孩子營造一個健康的環境。
隻是她怎麼都不會想到,夏祐言會親手奪去這個生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