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跟兩人曾經在一個鍋裏吃了兩年飯,是並肩作戰、托付生死的好兄弟,是以關係很不一般。不過,這群新兵怎麼會知道他們的關係?難道那兩個欠揍的家夥看上這 女人了,所以讓這女的找他幫忙作弊?
哈哈哈哈,這倆小子倒是會欠風流債!待會兒完事一定要好好笑話他們一回,再狠狠敲詐點兒油水出來。
“走吧!讓我看看你拿下那倆混蛋的本事。”
花火原心中一鬆:她總算賭對了。
方大劍誇道:“花姐倒是會找人,偏偏找上大壯子。”
伍三思哼了一聲:“應該是我們會找人才對。媽的,給自己找了一堆麻煩上身。”
場中已經有不少新兵老兵在捉對較量,也沒劃分場地,逮著空位就開始。
新兵們一招落敗的不少,老兵們像提小雞仔似的拎著他們領子甩到場地左邊兒,少數勝了老兵的幸運者則被引到場地右邊兒。
左邊兒的唉聲歎氣和右邊兒的得意嘲弄可謂涇渭分明。兩撥人對著場內還在比試的兄弟們卻有誌一同地倒豎大拇指,恨不得他們全在老兵手下落敗。
輸了的人是巴不得陪著自己倒黴的人越多越好。
贏了的人則希望保持自己的優勢地位,好爭取在小團體中橫著走路的資格。
總而言之,你就沒法寄望這群燎原來的家夥有什麼同情心和戰友情。
花火原下場的時候,立刻吸引了大部分人的注意。
這女人長相可人、聲音清冷就夠吸睛了,而且她冷厲的氣質,同時收服三位大佬的手腕,在拉練比試及背摔特醫中橫空出世,實實在在有了那麼一點傳奇的意思。
以前,他們覺得女人能長得好看、會上床、叫-床好聽就不錯了。
現在,他們覺得這種不容易得手、能跟男人叫板、自帶傲嬌資本的女人才是極品。這種極品就算不能碰,看看也是好的。
在眾人的視線聚焦之中,花火原與體魄壯實的老兵拉開架勢,同時發力。
隻見花火原剛剛撲出,卻腳下一點,飛快繞到了正在角力的一對人身後。
那壯實的老兵一時不察,衝過了頭,剛要收手,花火原卻又突然冒頭一擊。壯實老兵頓時被打得連退三步,刹那間怒火燃燒,戰鬥值飆高,一聲大吼搶上前去,氣勢駭人。
眾人皆以為花火原會避其風頭的時候,她卻反其道而行之,勢頭淩厲地搶步對攻。
兩下對上,有如星球相撞。
眾人隻來得及看到花火原腦袋一矮,讓過壯實老兵的拳頭,接下來便瞬間整個人縮進了老兵的懷裏,那小巧玲瓏的姿態仿佛小鳥依人似的,然而在下一刻,就聽得壯實老兵一聲氣急敗壞地大吼,空中掠過一道粗壯的弧線,而後“砰”一聲巨響,大地震顫——完全複製了那狐狸特醫剛剛經曆過的背摔過程。
看得目瞪口呆的人群不知誰先吼了一聲:哇靠,背摔王!
黑白雙煞則首先毫不留情地放聲嘲笑,那拍著大腿、笑得抽筋的囂張模樣,任誰看了都想抽他們一耳刮子。
大壯子麵紅耳赤地爬起來,氣得直想噴火:他本來想著看在黑白雙煞的麵子上,隨便放放水,被這女人打個幾拳、踢個幾腿,裝模作樣周旋一段時間,然後瞅準機會順著她的拳勢一倒,給夠麵子就行。
誰知這女人蔫壞,他媽的半點不客氣,利用他放水的掉以輕心,直接給他來了一個背摔。
媽的,這下丟臉丟大發了。
花火原笑盈盈的對大壯子道謝:“多謝前輩承讓。”
大壯子粗著嗓子重重地哼哼:“以後有見麵的時候,你給老子小心。”
花火原走到營地右邊兒,心中暗暗舒口氣:總算有驚無險地蒙混過關了。
心頭卻愈發不安:眨眼間又樹敵一個,必須要盡快提升實力啊,否則很快她就會死無葬身之地了。
衛奇冷眼看著兩人假打,眼睛微眯,卻沒說話,隻在心中哼哼等著看笑話:這女人真會作死,早晚撐不下去了看她怎麼辦。
很快,戰況一一分出結果。大半人都站到左邊兒的隊伍裏,右邊兒的隊伍寥寥可數的幾人,分外惹眼。
一班之中,隻有花火原與黑人馬丁僥幸獲勝。
剩餘的人通通被罰,先在營地中長跑2公裏,然後得連續一星期輪班去炊事營做苦力,幫忙拉貨、卸貨、擇菜、洗菜、切菜,最後還被扣了軍餉,以補償炊事營的損失。
晚餐的時候,被罰的人吃得那叫一個淚流滿麵:全是自己的餉銀買的啊,都是自己的勞動付出所得啊!為了吃他媽一頓飽飯,他們容易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