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渾身繃緊得要斷掉,恨聲道:“青岡!”
太大意了!今天沒有黑白雙煞替她站崗,應該分外小心才對。尤其是身邊還有這種無底限家夥的存在。
不過現在不是後悔的時候,得想辦法擺脫不利局麵。
“對了,就是我,過河拆橋的小美人兒。”他一手頂著她的背,一手撫上她纖細的脖子。那冰涼的溫度讓花火原覺得脖子上真的被一條蛇纏上了似的,頭皮都炸開了。
她強壓體內暴亂毀滅的風暴,咬牙問:“你要幹什麼?”
他貼在她耳邊,先是深深吸了口氣,而後突然在小巧玲瓏的耳垂上重重咬了一口。
花火原吃痛叫了一聲,卻聽見他吃吃地笑,還有滾燙的棍狀物不安分地在臀間摩擦:“換了副妝容,換了個名字,連身體也變得敏感起來了?”
什麼意思?
“你認錯人了吧?”她使出吃奶的力氣,幾次想給那混蛋一個拐肘,卻沒有得逞。
他的力氣和技巧,都遠非她目前能及。她再次痛恨自己的弱小。
“怎麼會!滿芳君,別人不了解你,我還能不了解你?”青岡伸出長長的舌尖,在她白皙細長的脖間舔出濕漉漉的痕跡,激起密密麻麻的雞皮疙瘩。他卻滿意地笑了,低啞的嗓音仿佛毒蛇在嘶嘶作響,“怕什麼呢?你一進燎原,就主動做了我的女人。你身上從頭到腳,哪一個地方是我不知道的?”
“我不是滿芳君。你要敢動我,我發誓會讓你生不如死!”然而,她大口的喘氣令得逼仄的空間更顯情、色曖、昧。
青岡陰陰地笑,輕輕撫摸她漲得通紅的臉蛋,像極有耐心地捕食者,慢慢調戲著驚惶的獵物:“是嗎?如果這話擱在床上,我信。不過……沒有我護著,你怎麼能成為唯一一個活著從燎原走出來的女人?這麼說的話,是不是太忘恩負義了?”
她一個激靈,突然想到一個要命的問題:參軍入伍一般是要嚴格審查的,那麼她這個從天而降的唯一女人是怎麼通過政審?難道說所有的人都把她當作這個什麼滿芳君了,或者她確實穿越成了這個滿芳君?
不!她無比肯定自己還是自己。額頭上的疤痕可以證明她的存在和記憶並非一場錯亂或虛幻。
那麼,可以確定的至少有三點:
第一,滿芳君是作為唯一一個女人從燎原進入鬥獸場的;
第二,不知什麼緣故,她代替滿芳君出現在這裏;
第三,軍方一定掌握有那位滿芳君的詳細資料,那張事實上是讓罪人們自己交待曆史問題的履曆表格絕不能隨隨便便亂填。
“跟我在一起,居然還走神,看來是我對你的刺激不太夠啊。”他低聲囈語著,手慢慢下滑,從脖子溜到隻掛著背心帶子的光裸肩頭,然後繼續往下,滑過溫潤細膩的胳膊,再轉向更隱秘的深處……
同樣是肌膚的接觸,同樣是體溫的熨帖,青岡的存在卻令她感到無比惡心。一個像當空的皓月,一個像陰森的毒蛇。
想到那位大人,想到接下來要麵對的險況,她略帶驚駭的喘息越發急促。
青岡卻滿意了,舌尖舔過雙唇,沙啞的聲音顯得異常饑渴:“我說過的,寶貝兒,你越壞我越喜歡,但不管你跟誰在一塊兒,都不要妄想擺脫我。”
他捏住她的下巴,迷醉地看著那半開半翕的紅唇,就要吻下。
“等等!”花火原忍著強烈的不適,半垂眼眸低聲喝令,“幫我解開皮帶。”
“嗬,這麼快就想要了?如你所願。”
青岡在她纖細的腰肢上捏了一把,慢慢地滑到她的腹部,每個動作都在撩撥她敏感到極致的神經末梢。
“讓我看著你的動作。”她大口喘著,被牆麵擠壓的胸脯一起一伏,在背心的勾勒下顯得分外有誘惑力。
“好,就讓你看著我們是怎麼親熱的!”以往的癲狂記憶令青岡的喉結不自覺地滾動了一下。
他把她翻過來,繼續壓在牆上。
她沒有反抗,反而配合地撩起背心下擺,方便他脫下皮帶。
“嘖嘖,著急了?裝得倒是一本正經,骨子裏到底還是個婊子!”嘴上Y邪調戲著,內心的火熱卻涼了幾分,壓在她肩頭上的力度也重了幾分。
花火原皺起眉頭,卻沒有吭聲,顯得忍耐而順從,神情上甚至有幾分急不可耐。
他頓時有點兒意興闌珊。
這兩天,女人處處一反常態,異常頑強,敢於玩命,甚至與男人一爭高低,還有——他超乎常人的嗅覺告訴他,她沒有跟任何男人發生親密的關係。這令本已對她有點兒膩味的他重新生出了濃厚的興趣。
這樣的作派可不像她,不像一個擅長和習慣用色相換取需要的伎。他甚至以為她已經被另一個人替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