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花火原早早地就醒了,翻身爬起來,飛快地理鋪、洗漱——對了,經期劇烈運動,得提前預防血漏,她毫不客氣地墊了四個口罩型衛生巾。
媽蛋,豁出去了!
她打定主意要在飛鳥特訓之中確立自己牢不可破的優勢地位。
一出來又差點兒跟明理秀撞上。
“抱歉。”明理秀也是急匆匆的。
看來除了她之外,最需要證明自己的明理秀也不會在特訓中留手。
不過,其他人也沒有拖遝的,個個都積極得很。
等到一班的人趕到集合點一看:嗨呀,其他班比他們還要積極。
其實也不奇怪,他們跟一班有過對練,充分領教了飛鳥的強大,自然對飛鳥無比渴望。
隻是即便見識了一班對飛鳥的操控,這段時間來他們也沒有摸到門道,這種明明知道存在卻不得其門而入的急迫自然遠遠大過剛剛拿到飛鳥時的期待。
等吃過早飯到訓練場一看,不僅是他們,現場早已聚集了一些聞訊趕來的老兵。從肩章來看,職級應該還不低。
奇兵營頓時感到一種萬眾矚目的壓力感。
靠,要是在訓練中丟了臉,那可是要被整個第一軍鄙視的。
人人立刻挺起腰杆、精神十足。
衛奇也不知是什麼時間進行了特別培訓,竟已掌握了飛鳥的操控技巧,雖然不及懷溯存穩定,但儼然已經登堂入室。
他直接對花火原一招手:“花火原,出列。”
怎麼著,準備打擊報複了麼?
花火原直接閃出這個念頭,痔瘡事件肯定還被他丫的記仇呢。
她口裏大聲應著,一步踏出,身體卻保持著警惕的姿態。
衛奇無所動容,麵癱一般看著她,大聲宣布:“飛鳥的操控技巧以及配合戰術均是由列兵花火原創造,因此,大人特別將戰技命名為‘花氏飛鳥戰技’。現由花火原與我一起展示花氏飛鳥戰技。”
什麼?
有那麼一瞬,花火原幾乎以為自己耳朵出問題了。
衛奇怎麼會如此抬舉自己?
就算他不記仇,但這套戰技也不算是她創造的,應該是懷溯存的貢獻更多才對啊!為什麼懷溯存要以她的姓氏命名?
在她的懵懂中,現場已經爆發出極其熱烈的掌聲。
無論老兵新兵都投以熾熱而欣賞的目光:能夠自創戰技的人,水平絕對毋庸置疑。
這樣的人,尤其還是個女人,贏得的不僅僅是尊重,更是欽佩。
當她表現出比衛奇更加嫻熟的技巧,以及思路更加清晰的配合戰術以後,空中那抹輕盈翻飛、華麗犀銳、精準果斷的身姿就徹底將所有人征服了。
作為戰術檢驗,旁觀軍官們召集老兵與他們進行現場比試,五人小隊、八人小隊、十人小隊乃至二十人大隊的老兵地麵作戰,都在衛奇與花火原兩人的配合之下被殺了個七零八落。
衛奇的身影如同鬼魅,花火原的身影仿若精靈,兩個飄忽不定的影子,令老兵們根本無法找準目標,完全輸得稀裏糊塗。
立刻有軍官提出直接用金剛猿進行戰術檢驗。
衛奇與花火原自然欣然應戰。
挑戰場直接放出五隻正當壯年的金剛猿——這樣的金剛猿小隊破壞力相當驚人,根據研究者的測算,在γ磁場區域內,人類基本需要五十名普通士兵並配合工事等各方麵優勢才能夠抵得住它們的戰鬥破壞力。
然而,衛奇與花火原隻用了五分鍾,就將之團滅。
五分鍾?!
五人隊的特種兵曾經花費了二十八分鍾實現的結果,這兩人隻用了五分鍾。
所有人感到了十級地震般的震撼!
雖然在大規模的戰場上,局麵混亂,不一定能夠取得如此戰果,但也足以讓人暢想和期待了。
隻用一個上午,“花氏飛鳥戰技”以及“花之精靈”花火原的名字就傳遍了整個軍團。
花火原很快就感受到了這件事給她帶來的變化。
如果說在甬道上與她擦身而過的老兵的眼神,她還不敢肯定是不是敬佩的話,那麼食堂大師傅直接給她留的小灶就完全說明了一切。
她出名了!
甚至因為是個女人,比之男人還要名聲大噪。
不少人私下裏稱她為“軍團之花”,連對她已經熟悉的奇兵營也仿佛重新認識她一樣,眼中無法掩飾地流露出刮目相看和與有榮焉的神情。
黑白雙煞已經完全是一副跟定她不商量的姿態——她能看得出,這一次他們不是想借著她走走裙帶關係的恭維,他們油滑歸油滑,卻不缺少軍中漢子的耿直。
伍三思眼中迸發熱切的光芒,直接一擼袖子說:“花姐,我承認咱們兄弟以前把您看低了,但現在咱們兄弟是真心佩服您。其實以您的實力根本不需要攀附任何男人,因為您絕對有資格成為第二個‘真德’,咱們兄弟希望跟著你創造一回曆史,也能留個名字下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