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分卷 第102章 懷溯存,神祇還是惡魔?(1 / 2)

這,這是懷溯存會說的話?

她完全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他眼神不帶一絲W褻,表情無比的認真嚴肅,仿佛不過是讓她完成一次尋常的訓練,又或者要指點她的戰術動作而已。

但是剛才那句可怕的話還言猶在耳,她摒住了呼吸,雙臂下意識的攬住胸,在聽錯話的懷疑和看錯人的驚恐之間徘徊不定。

在令人窒息的沉默中,懷溯存音調一揚,重重地強調了一次:“這是命令,列兵!”

她沒有聽錯,他也不是開玩笑。

像是被人一掌震碎全身筋脈一樣,這一次,花火原臉上的駭然驟然放大,失聲輕呼:“不!”

她說的“不”並非是對懷溯存軍令的違抗,她否定的隻是自己一直以來對懷溯存的印象和看法。

他們的接觸不算多,但就一名軍團長和一名普通列兵而言,實在不少。

在她看來,他可以威嚴睥睨,可以溫柔親切,可以鐵血無情,可以尊重理解,可以冷靜淡漠,也可以衝冠而怒。

他的內在是豐富的、變化的,也是積極的、正麵的。

但絕不應該是……一個變-態。

然而偏偏他現在就說了這麼變-態的話,命令她做這麼變-態的事,而且還保持著一副完全禁欲的模樣,這愈加加深了變-態的質感。

她在大學學習發展心理學的時候,也曾好奇地讀過《變-態心理學》,裏麵有一段大概是這麼說的:真正頂級的變-態,就是用一副正常人的模樣去行變-態之事。隻要他願意,你根本察覺不到他的異樣,可能反而覺得跟他呆在一起如沐春風,直到他露出真麵目的一刻,你才發現自己原來大錯而特錯了。

此刻,懷溯存的表現就特別像一個頂級的變-態,突然之間就陌生得好像從來沒有認識過一樣。

人設崩塌了,崇敬幻滅了,她一介凡人在顫抖恐懼。

懷溯存連眉梢也未一動,姿態如常般優雅,如玉般的顏麵看上去依然那樣驚心動魄,隻是在美之外,添上了另外一種難以描述的邪。

他緩緩的站起來,傾身向前,逼近花火原。

她坐在椅子上瑟瑟發抖,卻沒有避讓——懷溯存的速度與敏捷度,她是清楚的。隻要他想,她絕不可能避讓得過。

他左手捏住她的下巴,並未使力,她卻不敢稍動,而他漠然的聲音聽在耳裏極之令人畏懼:“聽不懂嗎?”

“求你……”淚水一下子湧出滑落,沒有一點兒征兆。

他不為動容,繼續逼問:“不敢嗎?不用怕,我允許你這麼做,恕你無罪。”

她眼露祈求,拚命的搖頭,淚流成河。

“你是怎麼寫的?”他低啞著嗓子頓了一頓,仿佛在回憶她寫的字句,“‘最初所見,那些金剛猿是坐在被俘友軍身上的’,對嗎?”

他伸出右手,牽著她站起,將人緩緩按向自己胸口。目光清冷,如啟一戰。

壓低的深沉嗓音明明不帶半分感情,卻莫名透出魔魅般的誘-惑味道:“來,幫我脫掉衣服,務必要真實重現場景。我想我的尺寸你應該會滿意,但既然你寫的是金剛猿一直欲求不滿,那你可一定要忍住,不要被我弄得癲狂欲死了。”

如此下流的話語,從一向高貴、不然塵埃的男神口中說出,那感覺極之戮心,像是頭和身子被兩匹馬拉著向相反的方向撕裂,又像整個世界都崩塌粉碎。

在他徐徐的解說,以及強硬和迫使的動作之下,她在無力地掙紮和抗拒中,一邊恐慌,一邊顫抖地一顆一顆解開白襯衣上的扣子。

氣質高雅的貴公子的外表之下是一副飽經錘煉的精瘦身軀,輪廓勻稱而優美的胸肌腹肌,其下潛藏的卻是強大到誇張的力量,兩種極端的矛盾卻融合在一起,鑄就了這樣完美到不可思議的身體。

不,也不能說是完美。

那身體上縱橫分布著無數的新傷舊痕,深深淺淺,隱現凶險猙獰,像在無言地講述著身體的主人曾經經曆過的九死一生。

然而越是如此,這副身軀越會引起女人們的尖叫和興奮。在戰爭年代,傷痕累累的身體就等同於至高的功勳章,尤其這些功勳章還“掛”在一副令人迷戀的、線條性感的男人的身體上。

隻有花火原不僅沒有興奮、沒有迷戀,反而顫抖得越來越厲害,喉嚨口被某種無形的力量擠壓著,不時發出短促的、令人頭皮發麻的哀驚之聲。

因為懷溯存沒有停,繼續不急不緩地逼著她的手往下移動,然後停在了自己的皮帶扣上。

她的手已經僵得無法動彈。

他就用他的大手包住她的小手,沉默冷肅卻不容抗拒地解開皮帶。

然後是軍褲的扣子。

滑動的拉鏈……

整個過程,他都像機器人一般冷冰冰地俯視著她。

她渾身發冷,如冰的指尖敏銳地碰到了一個……(怎麼審核都不通過,自行想象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