懷溯存麵若平湖,胸有成竹:“那你拭目以待好了。”
馬克西姆嗤笑一聲:“懷,小心捧得越高,摔得越重。”
他笑了笑,沒有回答,隻是想起某份調查報告中的彙報,以她在初入軍營的負重越野中取勝的狠勁和小聰明,他一點兒都不為她擔心。
第二輪,花火原對上的是代表第三軍團比試的混血美女。
她自然不會像黑妞一樣放水,相反,她眼中的殺氣充分說明接下來的難易程度。
花火原笑嘻嘻地跟她握手,擺好姿勢。
身邊裁判一喊“開始”,兩人都使上了全身力氣。
混血美女的力量比黑妞小了不少,但依然勝過花火原一籌,略微僵持了一下,拳頭依然向花火原的方向倒過去。
馬克西姆嘲諷的搖搖頭:“懷,你們中文是不是有句話,是騾子是馬,得拉出來遛遛?”
維克多嗬嗬的笑。
丹澤爾咧著一口白牙懟道:“馬克西姆,在懷麵前,你是騾子還是馬?”
馬克西姆頓時黑了臉,正要跟丹澤爾好好來一番唇槍舌戰,這時,眾人卻聽到花火原驚叫:“哎呀,我的手斷了,溯存,我的手……”
懷溯存暴起飛躍而去。
維克多和馬克西姆都是一陣心驚:懷溯存怎麼一瞬間像飛起來了?旋即,兩人想到此次“搶救新生”行動中建功的“飛鳥”,目中頓時閃過一陣嫉妒。
那混血美女眼看見就要將花火原的手壓到桌子上,聽得她這麼一叫,腦海裏下意識的閃過懷溯存之前的威脅,眼角又瞥到他飛撲過來的身影,心中不由得一慌,手上趕緊就鬆開。
卻在這時,剛才還一臉慘痛的花火原突然目射-精光,一鼓作氣反將她的拳頭扳倒在桌上。
“哈哈,我贏了,承讓承讓。”花火原十分友好的跟混血美女搖了搖手,而後誌得意滿地跳出圈子,抱著懷溯存的胳膊撒嬌,“怎麼樣,我很厲害吧?”
懷溯存寵溺地摸摸她柔軟的發:“很不錯。”
滿場子再次飄過三條黑線。
維克多忍不住哼嗬一聲:“懷,你女人這麼做好像有點兒違規了吧。”
懷溯存笑著捏捏花火原的皓腕,眉梢一挑:“違規?維克多,你也是軍團之長,難道不明白兵不厭詐的道理?”
維克多頓時語塞。
丹澤爾樂得跳起舞來:“嘿嘿,維克多,不要太小看女人喲,小心敗在女人手上,英明一世毀於一旦。”
維克多嘴角抽了抽,忍了好半天才沒有直接去跟丹澤爾撕逼。
他冷笑一聲:“還剩一場,中尉小姐,已經使過的花招應該不管用了,我很期待你再接再厲的表現。”
第三輪,花火原毫無壓力的跑上台。
柯柯鎮定冷靜,微微對她頷首致禮:“中尉小姐,請吧。”
“咦,你不是該叫我花三娘嗎?”把柯柯說得眉頭一蹙,她又轉過頭去喊,“轅先生,是這個名字吧?”
一直從旁觀看並不發聲的轅生絕微微一笑:“難道中尉小姐想起什麼了嗎?”
花火原笑道:“真是抱歉,並沒有想起什麼。但是一開場就連贏兩場,多不好意思。這樣吧,這一場我們就不扳了,就讓柯柯小姐直接選擇吧,柯柯小姐要是覺得我是花三娘,可以直接認輸。要是覺得我不是,那我就認輸好了。”
滿場子第三次飄過三條黑線:明明就不敵,偏偏說得比唱的都好聽。這麼一來,本是設為障礙的轅生絕反而像是給她送擋箭牌來了,某些人心頭簡直憋得想吐。
懷溯存看著自己俏皮精怪的準夫人,不由得從心底笑到臉上:“這記勝負手放得不錯,維克多,需要給你的選手指點一下嗎?”
維克多昂然抬起下巴:“既然中尉小姐誠心禮讓,那我們就卻之不恭了。”
懷溯存揚眉:“哦,你確定?”
“我有什麼不敢確定的?”
懷溯存點點頭:“聽說衛帥有考慮在四大軍團都建設‘飛鳥兵團’,我覺得可以慎重考慮一下。”
維克多:“……”這個威脅,還真是有夠份量。
那女人看來還真是他親手調教的,兩人對於大搖大擺地威脅人這一招簡直使得得心應手。
馬克西姆一見維克多受窘,趕緊解圍:“那飛鳥聽說厲害,不過我們還未曾得見,正好現在大家都有時間,不如讓我們開開眼界?”
“可以,那下一場就比試比試近身格鬥術如何?”
維克多和馬克西姆頓時又覺得憋屈:聽說飛鳥戰技都是由那中尉初創,懷溯存這個提議不是變著法的讓他們給那中尉送分嗎?
“怎麼,在替你們的選手擔心?”懷溯存會意地點點頭,“要不要你們親自試一試?”
此話一出,維克多和馬克西姆瞬間嚴肅起來:“當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