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喜歡啊!本王是若凝的爹爹嘛!”這麼粉雕玉琢的小娃兒,要說有誰不喜歡,那還真是奇了怪了。
若凝聽說柳笑笑很喜歡她,頓時高興的不得了。柳笑笑便抱著她朝府外走去,驚了一屋子的奴才與侍女。
“王爺,今兒要帶郡主出去?”見柳笑笑抱著若凝出來,順子大驚小怪的問道。
“是啊!有何不妥?”柳笑笑不以為意。
順子連忙搖頭,“王爺願意親近郡主,奴才替郡主高興!”
原來如此?柳笑笑蹙起眉頭,看來這身體的原主子,對王妃跟郡主是真的不太好,不然怎麼皇帝跟順子接二連三的這麼說?
想想也難怪,這王爺生就女兒身,卻偏偏被當做男兒養著,她心裏也不知做何感想,不過,現在她來了,她重新對她們好也一樣。
誰叫她柳笑笑天性是如此純潔,如此善良啊?哈哈哈哈!
柳笑笑抱著若凝在車上又等了一會兒,王妃便也出來了,她打扮的特別隆重,臉上還不甚嬌羞,看得柳笑笑一楞一楞的。
馬車直接進入皇宮,柳笑笑老遠就看見皇帝在亭子裏坐著,身旁跟著一眾宮人,柳笑笑趕緊吩咐停了馬車,朝亭子走過去。
笑話,看見了皇帝當沒看見,那可是大不敬的死罪。
亭子上方寫著三個字——聽雨亭,柳笑笑心道,多好的名字啊,染上了權貴的氣息,就好象沒那份詩情畫意的感覺了。
“皇兄!”她規矩的立了個揖。
“坐吧。”柳墨錦麵無表情的說道,目光卻緊鎖著王妃若芷,卻又深情了一些,“都是一家人,不必拘泥於禮節!”
柳笑笑隻好依他所言坐下,若芷與若凝也入了坐。才坐下,就看見一整隊宮裝朝這邊移動,柳墨錦與若芷便連忙站起身,對著那前麵的女人行禮道,“母後!”
柳笑笑連忙也站起身體,作揖道,“母後!”
“笑笑很久沒有去看哀家了,皇上,哀家要與笑笑敘敘,你便陪同下若王妃吧!”她若有所指的看了看若芷。
說完她就帶著大隊人馬離開,柳笑笑趕緊跟上,回頭一看,亭子裏隻剩下皇帝與若芷,一個在旁侍侯的宮人都沒有,連若凝都不知被哪個宮人抱走了。
她心裏覺得蹊蹺,卻又不敢問,留皇帝跟她的王妃單獨相處,這樣真的好嗎?真不知道太後是怎麼想的。
七彎八繞就回了太後的寢宮——鸞傾宮,太後讓左右都退下了,突然一臉深沉的對笑笑道,“你要胡鬧到什麼時候?”
“母後!”笑笑一臉驚訝,“兒臣不明白母後的意思!”她也是聽順子說的,當今太後,就是她的生母。
暗自嚇了一身汗,她不知,她的母後,到底知不知她是女兒身。
“哀家聽靜安說,那雲麓國的太子跟皇子到訪,你安排了她去獻藝!”太後直接的開口,“你這傻孩子,怎麼不為自己的終身大事考慮一下?哀家原以為,你向皇帝攬了這個事上身,是為的自己,現如今你安排靜安出場,可怎麼好?”
她的女兒,從出生到現在就一直是女扮男裝,這登台獻藝的事,哪裏會有靜安做的好?假如被靜安搶了雲麓國的太子妃做去,她要怎麼辦?
她的女兒身身份,要到什麼時候才能公諸於眾?
“母後,兒臣並未覺得此舉有何不妥啊,靜安是兒臣的皇妹,兒臣自然要多幫襯著的!”柳笑笑沒有聽出話外音,趕緊誠惶誠恐的回答道。
“女兒啊,你幫了她,那你自己要怎麼辦?”太後也不避諱了,直接問道。
柳笑笑驚奇的抬頭,原來太後打的是這個心思,差點把自己嚇個半死,她隻好回答道,“兒臣不著急!”
“還不著急?你不急哀家都替你急!”太後忙道,“一般姑娘家,13歲芨笄便嫁人了,再過兩年,你也就雙十年華了,再耽擱幾年,可怎麼好?”
柳笑笑這才真切感受到太後是為了她好,一時之間也不知道怎麼做答,就聽見太後哭泣道,“都怨哀家不好,你若真是個男兒身,又怎麼會受這等罪?幫著皇帝養了幾年的女兒,也確實為難你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