望著那一室的冷清,柳墨錦的眉頭緊皺了起來,為何她一二再,再而三的想要逃脫,上次是,這次也是。
隻有那塌上隱約散發的淡雅香氣才能讓他相信,昨夜,那個女子確實是在自己身旁。
“安圖海!”他扭過頭,邪睨著眼看他,明明交代好要好生招待的,為何現在不見了佳人身影?
“奴才在!”可憐安圖海擦了一把冷汗,他怎麼知道那位主子竟是這般難伺候?
“今早誰曾來過?”柳墨錦臉色依然不好,徑直問道。
“回皇上,九王爺,九王爺曾經來過!”安圖海顫顫驚驚的回道,再不敢吱一聲。
笑笑?他不是受傷了麼?為何今早會出現在乾明殿?柳墨錦暗想。況且,昨日與自己共度良宵的,確確實實乃一女子。
似乎她每一次出現,都與笑笑有著不大不小的聯係。
柳墨錦臉色一暗,直接踏出了乾明殿,安圖海趕緊領著一大群宮女、太監跟上。
玉翎殿中,笑笑剛換上自己的衣物,半躺在塌上,剛才走到半路的時候,傷口便裂開了,似乎比之前要更加嚴重,竟將柳墨錦的衣衫染紅了大片。
她非常之不解,明明昨天晚上都感覺那個傷口已經好了的。
正當她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聽聞一聲尖細的公鴨嗓子喊了一聲,“皇上駕到!”
狗屁柳墨錦,居然那樣對她,雖然她心裏與他並沒有半點關係,好歹這副身體,還是他的親妹子,他怎麼就下得去手?
不想理他,她幹脆賴在床上,裝病亂哼唧!
柳墨錦一進門就看見她那副衰樣,眉心不由得又聚攏起,但是想想他好歹是為自己受的傷,心下不由得就軟了幾分。再說昨夜那箭入了那麼深,他這麼點小身板能承受起倒真是讓他刮目相看了。
“你這兒怎麼也沒個人守著,這群奴才們就是這麼伺候我鳳瞿的九王爺的?”鳳目眯起,嚇得一眾宮女、太監竟是半點不敢吭聲。
見眾人都不敢吱聲,柳笑笑隻好清了清嗓子,壓低了聲音道,“皇兄莫怪,是臣弟趕他們出去的!”
“這是為何?”柳墨錦皺眉,“難道是他們伺候的不好?”
見他這樣說,柳笑笑一時無言,隻好裝病又亂哼唧,心想你這麼這麼愛多管閑事,少管幾樣你會死啊?
本來昨晚就被你折騰得快要散架了,現在還不讓人好好休息,她亂翻了兩個白眼,又想裝睡。
“皇弟今早去過乾明殿?”柳墨錦試探的問道,既然早上還有氣力去乾明殿,現在怎麼又一副死氣沉沉的樣子?
“去過!”安圖海看見她了,她想否認也不成。該不成柳墨錦發現了什麼吧?她的心突然小鹿砰砰撞起來。
不想讓他知道昨天跟他XXOO的女子就是她。
柳墨錦還欲再說些什麼,隻聽笑笑道,“皇兄,我痛,你能不能別問我那些亂七八糟的問題?”
好歹看在她救了他一命的份上,就放過她吧!
不是他,笑笑明明受傷了,昨夜的佳人似乎完好無損。柳墨錦正眯著鳳目,正想再從笑笑這裏打聽到點什麼,卻聽殿外有人叫道,“太後駕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