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犢子!”徐承誌一把摧開可力,難得爆一次粗口。
下一個救出的是達賴,準確的說是領走。
徐承誌和可力找到達賴時,達賴額頭發光,寶像莊嚴,麵前還跪伏著三頭犬獸,莫名精神漣漪在一人三獸之間波動。
可力可不管這套,趨步走到達賴跟前,拍拍達賴臉蛋,扯開大嗓門道:“唉!醒醒!承誌小子接你回家嘍!”
他一嗓子招來三隻犬獸的呲牙以對,可力毫不在乎。
達賴睜開眼睛,伸手輕撫犬獸頭顱,三獸狂燥情緒漸消。達賴回頭向徐承誌致意:“有勞了。”
徐承誌感覺怪怪的,卻又無從說起。默然以對,當先帶頭領眾人獸返回:三隻犬獸緊隨達賴左右,亦步亦趨。
找到坦布的過程驚險刺激,可力還為此受傷。
坦布一直在戰鬥中生活,他也和可力一樣,餓食獸肉,渴飲禽血,不止的戰鬥吸引了大批禽獸對他追殺不休,沒有一刻的消停。
坦布身上滿布大大小小的傷口,若非他性格堅毅,壓力越大暴發愈強,恐怕早已入得眾禽獸之腹。
可力乍見坦布渾身浴血的恐怖模樣,狂吼一聲,立時衝入禽獸群,惹起新一輪腥風血雨。坦布被眾禽獸逼入死地,本是自忖必死,猛然間看到徐承誌和可力前來營救,本已是強弩之末,精神鬆懈,頭一歪,昏厥倒地。
徐承誌穿梭間來到坦布身旁,頃刻收入盤山空間。
眾禽獸發狂,早已殺紅了眼,圍住兩人狂攻不止。徐承誌雖說得到盤山傳承,搜腸刮肚,也沒從中找到應付當前險情的辦法。在眾禽獸密集攻擊下,險象環生,不一刻便身中數爪,多處掛彩,眾禽獸聞到血腥,愈發凶猛。
幸虧可力勇猛,見徐承誌不支,主動承擔眾禽獸的大多數攻擊,隻是好漢難敵四手,頃刻間便渾身上下無一處不見血痕。
纏鬥良久,徐承誌見事不可為,瞅準機會將可力收入盤山空間,他自己更是心念閃動,緊跟其後而入。
留一眾禽獸大小眼互瞪,搞不明白人怎麼會憑空消失。沉默良久,惡戰再次爆發,眾禽獸不同族群之間因失去共同敵人混戰,大戰愈發慘烈。
徐承誌進得珠內,險些笑出聲來,便見可力和小吃貨大眼瞪小眼,俱是滿臉驚奇。
小吃貨咿咿呀呀一通獸語,可力竟聽的津津有味,還不時的附合兩聲,小吃貨興高采烈,跳上可力肩頭,繼續手舞足蹈,可力認真傾聽,首次對滿空間的食物視而不見,一大一小相談甚歡,即便徐承誌的進入也絲毫沒有引起兩人注意。
盤山空間好則好矣,卻有一個不是缺陷的缺陷;對於珠子主人的徐承誌從哪個地點進入的珠子,便隻能從那裏出去,而且對於外麵的情況更是瞎子捂耳朵,丁點不聞。
他不敢貿然出去。如果眾禽獸還守在外麵的話,豈不是小羊送虎口,爪抓出頭人!
便這樣,徐承誌生生熬了兩天,空間對他這個主人容忍到了極限,開始對他的身體擠壓,他才不情不願地閃出空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