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也好。”
“今天司少不忙著接你?”盛詩雨笑著問道,語氣也是平靜的很。
遲南雪就笑著搖了搖頭,沒多解釋。
南家成在這裏被警方盯上的事情,說是沒有司明遠的一份功勞,遲南雪都不相信。
隻是……
司明遠從來都不是一個會出爾反爾的人。
他不會說謊,也從來都不會作偽,因為司明遠的世界裏從來都沒有說謊敷衍的必要。
他明明答應了自己,不會再追著南家成不放,他怎麼可能還會讓記者跟著警察過來?
可是,倘若不是司明遠,那這一切未免太巧合了些。
遲南雪閉了閉眼,輕輕歎了口氣。
“怎麼了?”盛詩雨主動問道:“有沒有什麼是我能幫忙的?”
遲南雪無奈道:“沒什麼,倒是你……之前威亞的事情,查到是誰做的了嗎?”
“道具組那邊出了問題,之前警方介入了,後來看來隻是普通的意外。”盛詩雨道。
遲南雪微微蹙眉。
“我知道你的想法。”盛詩雨自然地走去了靠馬路的一側,道:“其實我心底大概知道是誰做的,隻是苦於沒有證據。”
咖啡廳不算遠,下午時間,咖啡廳人不算多,遲南雪和盛詩雨挑了個安靜的座位,盛詩雨點了杯草莓奶蓋冰,慢悠悠地喝著。
她的手腕潔白而纖細,捧著杯子,遲南雪不經意地看過去,剛好瞥見她腕際的疤痕。
那疤痕看上去也有段時間了,猙獰而可怖。
“怎麼?”盛詩雨不解地問道。
遲南雪錯愕地看過去:“你這是……”
“哦,之前受的傷。”盛詩雨順著遲南雪的目光看過去,道:“經紀人本來想讓我去做個手術去疤痕的,我沒在意,怎麼?很明顯嗎?”
不是明顯與否的問題,那分明就是自殺的人才會留下來的疤痕。
遲南雪心情複雜,低聲道:“三年前的事情,你……”
“都過去那麼久了,也沒必要提了。”盛詩雨的目光暗淡三分,良久,她方才道:“不管怎麼說,隻有一件事是我一定要告訴你的,這件事和司少沒有任何關係。”
遲南雪微微垂眸。
“罷了……我也不想這件事成為你的心結,”盛詩雨咬咬牙,開口道:“當年我父親見你走了,就開始拚命撮合我和司少,我當時自然是拒絕了,可是我父親放了口風出去,讓媒體撰寫了不少關於我和司少的報道。”
遲南雪睜大眼。
她沒來由地想到三年前手機上不斷刷屏的消息,那時候遲南雪以為,那是他們合意做出來的報道,畢竟那時候司明遠正在幫盛興業的忙。
“或許就是因為這個原因,當時……他找上來了。”盛詩雨現在說起老周時,依然渾身發冷,低聲道:“他可能是信以為真了,所以覺得要挾了我,司少就會乖乖就範。更何況,那時候你已經離開華夏國了。”
“說到底,這一切都是我父親導致的。”盛詩雨苦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