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煙鬼那裏拿到錢我便與坦克哥往馬學東所在的醫院走去,路上我順便進了一家手機店買了部手機。
通訊工具沒有是不行的,而且接下來我需要做的事情很多,也需要與人聯係。
手機是普通的雜牌子,雖說買部果牌子手機也能買起,但我早早聽黑羽說過,越是知名的電子工具,內部越是有可能安裝某些東西或者軟件。而黑羽是百花殿論壇內專門處理網絡問題的黑.客,他的話自然可信度極高。
何況果牌手機著實是某個大國研發使用的,我可不想自己的行蹤無時無刻處於他人的監視下,或者事後通過手機查到有關我的任何資料。
天生的敏感,懷疑與受迫害思想。
想到黑羽,也不知道他現在怎麼樣了,很久之前在百花殿論壇我隻收到他的留言,說有事情要跟我說,不過事到如今,我也沒有真正聯係到他,說不得晚點要上網看看。
到了醫院,出乎意料的是馬學東這家夥居然胖了?胖了!
他一點也沒有動手術或者是身受重傷的覺悟,看到我跟著坦克哥身後進來,他差點就要爬起來來個擁抱。
“東子,看你這狀態,給你個女人你還能很堅挺啊。”我調笑著說道。
馬學東挺了挺腰部,做了個略猥瑣的動作說道:“那是必須的,還真別說,一個絕對不夠,我都憋完了憋的。哎,望子,你可回來了,這幾個月去哪了?沒啥事吧?”
我依坐在床邊嘖嘖說道:“我能有事?你也不想想我是誰,去了軍區,大門都得司令員給我開。”
男人嘛,吹吹牛.逼聊聊女人,賊能緩解氛圍。男人之間的感情怎麼能變的厚重?正經點的男人,詩書禮義誌相同。
不正經的男人,那真是太簡單了,粗俗一點的說,十個字完全能概括,一起扛過槍,一起嫖過.昌。
馬學東嘿嘿不信道:“你再吹,你再吹老母豬都上天了,這把你能的,幾個月不見,你這牛皮功夫見長啊。”
“可不就要上天了麼,我這就是趁著要上天之前來瞅瞅你,能行不,穩穩的一起搞點事情。”我使壞的用手戳了戳他肋骨附近,疼的他一陣吸涼氣,我哈哈笑道:“趕緊的,麻溜的,是該做手術還是該調理休養的,你抓緊好利索。”
馬學東忽地扯著我胳膊說道:“望子,我還是喜歡之前的狀態,想撩妹子就能撩,在會館裏橫著走都有人叫我一聲東哥。你想做什麼,想怎麼幹,我與坦克哥都跟著你走了,就一件事,我想以後牛.逼起來的時候,有機會弄死崔銘那崽子。”
我點頭道:“這個人,你不用說,也是必須做的,就這幾天吧,你好起來我也有事情交給你做。”
對馬學東的變化我不感到意外,不要說他習慣了之前在會館裏囂張的行事作風,就是我也已經適應習慣了那種生活,做紅玫瑰的場麵人,權利可能不是很大,但是握著權利的感覺,很爽。
我又與馬學東坦克哥肆意吹了會牛皮,然後我拿著銀行卡到前台辦理相關手續以及後續繳費,坦克哥也跟著我出來了,我把錢繳完,想了想又把銀行卡遞給坦克哥說,“畢竟住院,可能還會有些花銷,需要買什麼你就拿這裏的錢買,也辛苦你照看東子了,我沒法看護。”
坦克哥點頭沉聲說:“望哥你放心,我會照看好東子的,他剛把我想說的話說了,望哥,這幾個月你不在,我也想明白了,不想受欺負。今後望哥你要做什麼,我都跟著你幹,不二話。”
我拍拍他肩膀說:“兄弟,我陳望不會跟誰都說兄弟這兩個字,但是我能叫兄弟,就絕對是以兄弟相待!你是一個,東子是一個,剛剛見到的煙鬼也能托付大事,我還有幾個兄弟是在老家,以後也許有機會能見到。我不敢保證太多,但是以後我能吃到肉,你們不會喝湯!”我看著他靜靜點頭,繼續說道:“孤狼難成幫。兄弟,一匹狼不厲害,如果是一群狼,就算是老虎見了也不敢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