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嗬嗬尼瑪了幣!”
握著手裏的酒瓶子,我照著他腦殼上就直接磕!
酒瓶子‘砰’的細碎,我也不管玻璃茬子都飛濺到他身上哪裏,另一手握著的一個酒瓶子又是照著他腦殼上砸。同時我嘴裏說道:“真特碼是慣的你了!來我們的國,打我們的人?侮辱我們這民族?”
那黑人滿頭血水,再硬的腦殼畢竟也是皮肉長的,虧的他之前解開了褲帶,他褲子拖拉著腿上,而雙手則是掐腰背後。
所以在我舉起酒瓶子砸向他的時候,他腳下根本來不及快速移動,手也來不及擋著。
他一手扶著腦袋,一邊晃晃的說:“你們,你們是要謀財害命嗎?我有權利尋求庇護。”
“庇護尼瑪庇護,你以為現在是八國聯軍進京時候?洋鬼子就有特權了?老子沒讓你吃屎你特碼算走運了。”說罷,我指著另一個方向說:“滾。”
這人腦殼是真硬,這兩下砸的,看著他好像除了流點血沒別的毛病。
那人看了看我手裏的碎瓶子碴子,又眨著醒目的眼白看了看我,到底是轉身扶牆走了。
我想了想,撿起之前看好的一塊磚頭,趁著他剛走幾步,又是一板磚拍倒。
順手摸了一把他的動脈,沒死。
從始至終地上的女人都沒有說話,就那麼靜靜的看著,沒有阻止我,也沒有給那個黑人示警。
我掏出煙靠在牆邊,用一塊錢的打火機點上火,“先說你們什麼關係,戀人?不像,買的和賣的?”
地上的女人慢慢擦著自己的臉頰和傷口,我丟過去一包兒紙巾,她低聲說:“謝謝。”
待她把嘴角的血跡擦完她慢慢說道:“我叫沈思,我不是做那個的。我是因為欠他錢。”
“因為理虧所以看到我了也不說話不用幫忙?任由他打罵?任由自己跪在地上抬頭就能看到雄性生殖器?”我忽然感到很憤怒,“你做人的尊嚴的呢?都喂狗了嗎?”
沈思很絕望的說:“尊嚴?我也想要,可是我都要變成狗了。”
狗!
很刺痛我,我曾經被人罵過賤狗,沒有太多尊嚴,但我再也不會被人那般對待。
我蹲在地上與她目光相平,這才好好打量她,但我還真是有點不想看,這滿臉的妝扮根本看不出本人原有的模樣。“是真特麼難看,我怎麼就那麼不喜歡人把自己花的亂七八糟呢,淡妝差不多就行了。”
“化妝有時候也是一種保護。”沈思咬咬嘴唇說:“我一共欠了兩萬,你要包養我嗎?”
我對女孩子的大膽行徑已經不感冒了,就算現在有人說咱們開房去吧,我也不會再像十六七歲的小男生那樣激動的不行。
經曆過了,遇到過了,也就不會再有多少新鮮感了。
我略輕佻的捏著她的下巴說:“你有什麼值得我包養的地方?”
同時我目光很有侵略性的掃向她的胸口,她的大腿,小腿……
“不要說你活好水多胸大腰細,這些對我沒多大吸引力,我想上女人,隨時都能上。”我挑逗的摸著她光潔的脖頸:“我剛剛出手,不是要救你,也不是見義勇為,其實,我就是為了發泄而已,我在監獄裏待了好幾個月,才出來沒多久。”
沈思很認真的注視我,好半天她說道:“我真的走投無路了,我不想做那行,我不變成公交車,實在不行,你圈養我行嗎?”
圈養與包養,一字之差,卻完全是不同的概念。
“你不知道,被圈養之後就更不是人了麼?”
“可我真的走投無路了,不然你先收下我,以後你再轉手,隻要能答應我不要變成公交車就行,然後,然後兩年之後再…破…”她的聲音到最後變的很小,但我不想再聽了。
“站起來。”我冷冷看著她說道:“好,那既然這樣,第一件事,我說的任何事情,你隻有一個選擇,就是服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