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白芳燕明明可以不至於到這種地步的,的確最後是她在背後陰死了徐莊鑫,可是她也並不全是依靠徐莊鑫,沒了徐莊鑫就活不了,最不濟最不濟,以她的姿色換個主人做別人的金絲雀也足夠生活的很好了。
再慘一點,就是把自己打扮一番去站街也比現在這般模樣好百倍。
我蹲下身子,想了想還是將她裸露在外的大腿用被子遮住,用手將她髒亂的頭發撇到一則,讓她的眼睛與我的目光相視。
她的眼睛裏滿是絕望,或者說是死寂的味道。
不過讓我有些許意外的是,白芳燕的臉上雖然很髒了,但卻有些粉底,眼線略重,唇角也塗了些許口紅,雖然已經很不是形了。
還不忘化妝?這把我本來沒多大心思浪費精力在她身上的念頭壓了下去。
“白芳燕,我是陳望。”我語氣柔和的連說好幾遍。
白芳燕終於是有了思考的意味,她甩開我的手說道:“你?你居然沒死嗎。”
“哪能輕易死掉,我還有很多事情要做。”
“哦。”
“我想做的事情需要你的幫助,跟我走吧。”
白芳燕不知道從哪裏掏出一支沒了口紅蓋的口紅,她抿了抿塗在嘴上說道:“跟你走?要做什麼?你要跟你的那個兄弟做連襟嗎?那不用跟你走,這裏就可以。”
我驀然的心裏一口悶氣頂住,真特碼操.蛋。
“你以為人活著就為了那點性事兒嗎?”我怒極,退後幾步猛地拉掉遮蓋在白芳燕腿上的髒被子說道:“你覺得女人一張開腿男人就都會沒腦子的上嗎?”
“這些跟你有什麼關係?”白芳燕看了看我說,“我樂意如何做那是我的事情,我樂意,我樂意自己這樣。”
饒是脾氣再好的人,再有休養素質的人,聽了白芳燕的話也不可能絲毫沒有火氣。
氣的我狠狠踩到地上的髒被子怒道:“行。你就等著爛死吧,從下往上爛,爛透你。”
“滾!”白芳燕用力的把她手中的口紅甩向我。
不過口紅沒砸到我,反而外麵傳來了惱火的男人聲音:“有毛病吧,特碼的,真是不理會你你就要上天了是吧。”
說話間就走進了個穿著製服的警務人員,男子長的很健壯,顯然是正規人員。
屋子裏隻有我與白芳燕兩人,而白芳燕這時候大腿上連遮蓋物都沒有,此時此刻的場景實在難堪不已。
那人剛進屋看到我也是一愣,他轉而說道:“喲,這哪還來了個千裏買的煞.筆,白芳燕,看來你這名氣傳的可是越來越響亮了。”
白芳燕順手拉過衣服遮羞,我鎮定下來解釋道:“警.察同誌,不是你想的那樣,我們並沒有什麼不法交易。”
“怎麼沒有,彰明,他做什麼了跟你以前來我這裏做的事情一樣,不過他活更好點,很持久。”白芳燕不知道發什麼神經,反而來了這麼一句。
我心底雖然很是惱怒,但此時著實怎麼也解釋不明白,畢竟這身製服披著人身上呢。
彰明本來還算神色平靜,但也不知道人都是哪裏有毛病還是怎麼的,他聽到白芳燕說的什麼持久亂七八糟的,反而出愣子猛地抬膝重重擊到我小腹。
我身體反應自認已經鍛煉的很快了,抗擊打能力也不弱,但仍然被他這下毫無預兆的一擊打的直彎腰捂著肚子。
“別嗶嗶了,走,去局子裏我再好好確認確認你這來千裏買的人是多持久。”彰明一手拉著我一副就把我往外拽,不過他同時對白芳燕說:“你也跟我走吧,進去避幾天,上麵又來人檢查了。”
白芳燕似乎已經習慣了,“又來檢查的了?沒有人回家檢查自己婆娘麼。”一邊說著她一邊套上了褲子跟著彰明身後走。
我心裏一度在掙紮要不要反抗還是如何,但很快還是理智占據了上分。
還是那句話,雖然我這幾天一直在蓄力,但還沒有切實得到果實,而我現在什麼實際地位權勢都沒有,光是那身製服就足足可以把我壓的死死的。
一個平頭老百姓要當街跟穿製服的人撕.逼動手?腦子有包吧,何況我被抓的場麵根本就絲毫道理都不占,光是這個由頭就能玩死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