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情的發展有點上升到我沒有想到的層麵了。
我最初隻是很簡單的心思,自己心情煩躁又加上聽到張老先生那時候的一番話,看不下去自己國家的姑娘莫名其妙的被外人肆意欺淩才動了手。
但現在莫名引起的背後正主,這個名叫許哥的年輕人顯然是想收攬我。
如果放在以前我或許會稍稍考慮一些,但現在我有自己的根基。
而且,跟著這種人混可未必是好事。
他話裏話外的意思很清楚,我如果不跟他混,今天是不會輕易放我走的。
我甚至在想,他在後方一直看著我迅速的解決了那黑人壯漢而沒出現,直到宋警官帶著警察來了他才出現,這或者隻是他想展現自己的實力——看,這個剛剛動手打你的宋警官在我麵前也不過是一條狗而已。
許哥安靜的看著我等著我的回答,他顯得很有誠意。
隻看他的這種姿態,就能明白他並不是很多人常說的簡單‘無腦’紈絝。
情況變的麻煩起來。
我自然是不怕宋警官的,但他畢竟是披著那身製服,代表的含義是不同的。
所以這也是我在被宋警官來了一警棍之後沒動手的原因。
襲警的罪名說大不算大,但是被有心人用些手段,總歸是很麻煩的。
何況這個許哥的背景身份我完全是不知根底。
我笑笑說道,“許哥……”
“別著急做決定,想好了再說。”許哥笑眯眯道,“你很麵生。我不光是在錦城有些朋友,在帝都魔都沿海一些城市也認識些朋友,沒聽過你,你可能也沒聽過我。但是我可以先說一句,我不高興的話,後果很嚴重的。”
威脅。
不加掩飾的威脅。
許哥嘴上說的輕描淡寫,但他的意思,是在點出我沒有靠山背景——他的圈子顯然都是達官貴人的子女,但他說在沿海一些城市認識不少朋友但從來沒聽過我,很明顯是在告訴我跟他不是處於一個級別的。
也的確不是一個級別的。
我的那點活動隻不過是在金陵城的一個區,而且現在還沒折騰出什麼名堂的樣子。
龍行天下那個公司,現在隻是剛起步,哪裏可能接觸到更高層麵的達官貴人。
“許哥如果不高興了,是會有人掉腦袋嗎?”
許哥搖頭,“現在是和諧社會,怎麼能輕易打打殺殺的。”不過他話鋒一轉,“腦袋也許不會掉,但廢了殘了的價錢我還是出得起的。”
“那看來我隻得接下了。”我看向宋警官和其他幾個身穿製服的警務人員說道,“我有權打電話找律師。”
許哥麵色的陰冷一晃而過,“看來很遺憾。”他對著宋警官撇了下頭說道,“辛苦宋警官勞累了。”
宋警官忙說應該的應該的,然後他直起腰朝著我喝道,“走吧!”
談不攏,那隻有剛了。
許哥出招,我接下。
但我剛轉身準備出去,夜店外麵呼啦一下又闖進了十多個警察,還有兩個軍官與一個穿著正裝的女人。
兩個軍官不認識,但那個女人,熟悉的很。
場麵頓時有點混亂起來。
連同宋警官和許哥臉上都有些詫異。
但當一個中年漢子走進來的時候,宋警官詫異的表情頓時變的好像老鼠見到了貓,慌張不已。
“黃,黃局長,你咋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