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不同從一開始就沒有將包鶴當作對手,因為二者的實力還有一些差距,但這些差距並不是致命的,穆不同可以傷得了包鶴,但絕殺不了包鶴,即便想要傷包鶴,也非短時間能夠辦到。這才是穆不同最不願看到的。
既然自己的出手無法化解淩烈的危機,那隻能救助於外援,而場間唯一還能閑手以待的就隻有金元一人而矣。
穆不同的目光投入金元之時,卻發現金元一臉笑意的看著自己,那笑意中透露出的是一種置身事外的玩味,這讓穆不同很是不爽,隻能在心底祝願淩烈自求多福了。
屠惡衛雖然名聲在外,但更多的是讓人厭惡,因為當一名屠惡衛盯上你的時候,那就意味著你的好日子到頭了。所以,大多時候,沒有人願意與屠惡衛打交道。
既然沒有盼頭,那就戰吧。
麵對白袍曾義,淩烈頓時生出一股無力之感,與元嬰境後期他不是沒有戰鬥過,但上一次麵對的僅是元嬰境初期,而且還是被困住了許久,實力與一個金丹期巔峰也差不了太多。而這一次麵對的是處於全盛期的元嬰境巔峰強者,二者不可同日而語。
明知不可為而為之,淩烈仍是采用最直接的精神攻擊。
“哼,這等強度還奈何不了我!”
淩烈的攻擊對曾義沒有任何影響,一襲白影轉瞬就來到了淩烈等人身前。一根白色的束布從曾義袖中射出,攻擊的對象是淩烈,但淩烈卻沒有感受到一絲的攻擊之意。
以如今淩烈對控靈術的修煉程度,雖無法對抗體元嬰境,但對於攻的敏感度卻是靈敏異常。
攻而非攻,難道曾義的真實意圖不在自己,那是針對誰?
“小心!”淩烈意識到這一點時,卻是晚了些,曾義的束布在淩烈提醒聲響起時,已然將秦雪捆住。
與此同時,一道玄武影撲向了曾義,而曾義卻是毫不在意,將手中的束布一拉,秦雪的身體赫然擋在了玄武影的麵前。
“無恥!”小天此時已然是全力一擊,在曾義使出束布之時已然出手,但在速度上仍是慢了許多。
“轟”
在曾義身後的一橦房子被擊的粉碎,顯然是小天硬生生的改變了攻擊的方向。
“小子,若要你的同伴無事,就來塵影山要人!”曾義大笑著,身影破空而去。
這一切發生的太快,以致秦雷等金丹境還未反應過來,曾義帶著秦雪已消失在眾人的眼中。
“雪兒!”靈溪悲憤的大叫一聲,對於這位老人來說,接二連三的打擊比身體所受的傷還要痛。
“村長,我這就去塵影山!”淩烈能夠體會得到靈溪的心痛,他又何嚐不心痛。
“不!你現在不能去!”靈溪搖了搖頭道。
“可是……”淩烈不解,看著靈溪痛苦的表情,希望能得到答案。
“別忘了,你的命是我們整個水木峰二村十部落的人命換來的,包括雪兒。你活著,有你的責任,雖然這責任也包括使雪兒這樣的人不再受到威脅,但絕不是你為了雪兒一個人去冒險的理由。”靈溪的表情更加的痛苦,顯然說出這番話內心是做了多麼大的掙紮。
“村長,正因為我身負著責任,所以我更應該勇於擔當,而不是退縮,今日若置雪兒而顧,他日我豈不是也會置眾多人而不顧,那麼,我的責任還有意義嗎?”淩烈從踏出水木鎮的那一刻就有所感覺,他活著絕不僅僅是為了自己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