曾義對於自己造出的美景連看都沒看一眼,在黃袍倒地之前,他的身影已來到了靈雪身前。
靈雪在紅袍婦人的進攻之下堅持了足足百息之久,但靈雪清楚,這並不是說她真的有此實力,而是紅袍婦人未盡全力之故,哪怕如此,紅袍婦人的每一次攻擊都讓她險象環生,若不是冰雪蓮花在每一次最緊要的時刻抵擋住,此刻,怕是不死也要重傷。
“還不快來!”靈雪心中有些腦怒,但這腦怒很快變得有些驚喜,因為剛才還壓力萬分的攻勢,此刻卻沒有半點落在她身上,一道身影將紅袍婦人的攻擊盡數擋回。
“曾義!”紅袍婦人滿是不甘,麵對曾義的白練,她沒有還手的餘地,隻得遠遠的退開。
在退開之時,她的目光落在了慢慢向下倒去的黃袍老者身上和那還在不斷向空中噴出鮮血的傷口。
“老大,老二,老四被殺啦!”紅袍婦人驚恐的高喊道。
“是你,曾義,你殺了老四?”紅袍婦人盯著曾義。
“為什麼?”不知何時,藍袍人結束了與淩烈的對話,也站在了紅袍人身旁。
“殺了就殺了,沒有為什麼?”曾義冷冷答道。
“說的道輕鬆,那麼,你就接受我們的怒火吧。”藍袍人雙手一展,兩支短槍出現在手中,而紅袍人則是收起了圓環,手中多出了一條長鞭。
“以你二人的實力想殺我,差的太遠了。”曾義看著二人,抖了抖手中的白練,看著身後的靈雪、淩烈二人道:“你二人且躲遠上,元嬰境強者的戰鬥餘波也非一般金丹境所能承受的。
靈雪與淩烈相視一眼,快速的掠了開去,向秦雷所在的方向而去。
“你與他們到底是什麼關係?”紅袍婦人看著二人遠去,不解的問道。
“什麼關係重要嗎?你隻需要知道,你們想從我手中搶人搶功勞,那麼你們就是我們的敵人,對於敵人,總是殺了才好。”曾義看著二人如看死人一般。
“好一個敵人,曾義,別忘了我們四人的身份!”藍袍人輕哼道,對於曾義的實力,他四人曾有過評估,從境界上來說,四人都不及曾義,論單打獨鬥,四人自是沒有一人是曾義的對手,但四人若聯合在一起,雖說沒有十成十的把握,但七分把握勝之是沒問題。
可如今四去其一,勝負難說,特別是四人之中實力最高的綠袍人如今還與那個小孩還爭鬥的難解難分。
“老大,曾義殺了老四,你可脫得了身。”紅袍婦人向綠袍人喊道。
“別枉費心思了。”曾義輕笑道:“這小子的玄武陣,我當初盡全力一擊才免強擊破,以你們現在元嬰後期境的實力,想破之,無凝無做夢!”
“曾義,那就讓我二人來領教領教你了。”藍袍人雙槍一指,正欲上前,卻眼前一晃,在曾義身旁赫然多了一個與曾義一般無二的人,手中同樣也是拿著一條白練,唯一與曾義區別的就是其人麵無表情,但從其身上散發的氣息已然達到了元嬰後期之境。
“是不是有些吃驚?”曾義看著紅袍婦人與藍袍老者一臉的不可思議輕笑道:“你們以為我曾義憑什麼能夠在元嬰榜雄居於第五十位,沒有一些手段又如何做得到,今日就讓你們看看我曾義真真的實力,如果三十息內還沒有殺了你們,那我就放了你們。”
“曾義,大話別說的太早了,聽聞你是一體雙魂,想來,你身旁的這個就是你的傀儡之軀了。”藍袍說道,顯然對於曾義的手段還是有些了解。
“算你還有些見識,那麼,你們可以安自息了。”兩個曾義手中白練同時一揮,分別攻向紅袍婦人與藍袍老者。
“一”曾義的計數開始,而藍袍老者與紅袍婦人則是一臉凝重紛紛揮動手中的靈器迎了上來。
“靈雪妹子,你道是說說,這到底怎麼回事,剛才,你二哥我差點就沒了小命。”秦雷看著曾義與二人的爭鬥,拍了拍胸問道。
靈雪則是輕笑的反問道:“我說,曾義已被我收為仆人,你信嗎?”
“仆人?”淩烈有此驚訝的看著靈雪。對於將一個人收為自己的仆人,他並不陌生,但以自己的能力也僅僅控製住了一個金丹後期的人罷了,如果麵對一個元嬰初期他也是毫無辦法,要知道曾義可是金丹巔峰之境,以自己的推測,如果自己要想控製這般人物,境界至少要達到元嬰境,而且自己的精神力也得超越化神境才行。而如今靈雪的實力雖然在短時間內暴增到金丹後期,但以他來看,其精神力應該也就在元嬰初期罷了,靈雪是如何控製曾義的,這其中定然還有什麼故事。
“靈雪妹子開玩笑了吧。”秦雷則是張大了嘴巴,一個元嬰巔峰境的仆人,說起來可夠拉風的。
“我像是開玩笑的嗎?”靈雪則是一臉認真的答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