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世間有沒有後悔藥?不知道!至少在整個大鵬界沒有聽說過。
五個金丹中期境麵對一個金丹巔峰境,必死無凝,至少麵前的冰環就不是他們所能走出。
五個金丹中期境麵對二個金丹後期境,也必死無凝,因為五個人對陶桃與喜鍾離的實力有非常清醒的了解。
兩害相權取其輕,如果選擇是麵對二個金丹後期境還是麵對一個金丹中期境,那麼就選擇麵對二個金丹後期境吧。
五個人通過傳音在瞬間形成了一致意見,但五個人不知道的是,陶桃與喜鍾離在一瞬間也形成了一致意見。
“喜兄,這幫龜孫子等會肯定會向我二人下手,我意殺之!”陶桃臉露凶光,雖然殺了五人讓自己脫離的機會又減少了許多,但總比被這些龜孫子殺了要好。
“枉我平日裏與他們稱兄道弟!殺!一個不留!”喜鍾離也是暗自發狠。
“好,你身後的三人人交給我,我身後的二個人交給你!”陶桃立刻分工。
“八。”靈雪看著場間短暫的安靜,臉上笑意更甚。
但這笑卻是一劑崔命符,動手殺人的崔命符。
“殺!”五人齊聲大喝,手中靈器的爆發出強大的力道,三道向著喜鍾離,二道向著陶桃。
“去死!”在同一時間,陶桃與喜鍾離的身形也瞬間發動,但隻有二道光茫。
但這二道光茫足以遮蓋那五道力量。全力之下,沒有任何技巧,力道與力道的比拚,這注定了是一邊倒的結果。
陶桃與喜鍾離回身背靠著背,二人側目看著依然一臉笑意靈雪。
“十!”靈雪輕輕吐出了最後一個計數。
“咚!”“咚!”“咚!”“咚!”“咚!”
五道身影倒地,有一個人尚有一口氣,倒地之時,有一半身子倒在的圈外。
“你騙我!”那人看著身上的冰環,怒視著靈雪。
“騙你?”靈雪搖了搖頭,“雖然你們沒能傷那二人一根汗毛,但看在你們有此分心意的份上,所以,我可以放你們走,當然,你得有力氣將你另外半個身上挪出冰環才是。”
那人怒氣稍減,雙手抓地,努力的挪動的身子,其腰間一道傷口從左邊腰間進入直至背脊骨,顯然,算是半邊身子都被砍斷了。雖如此,卻相比其他四人要幸遠的多,至少他還活著。
“你們為何不逃?”靈雪看著陶桃與喜鍾離依然背靠著背,手中握著靈器,一副隨時準備拚命的樣子。
“誰不知道,你不過用那小子作餌,想讓我們踏上那冰環,你好不費力的殺了我們二人。”陶桃看著那人最後一隻腳還向外努力的殷挪著,眼中的目光閃爍不定。
“唉,機會並不是什麼時候都有的!”靈雪搖頭。
“嗖!”隻見喜鍾離身形一閃,整個人向著那人衝去,而在前衝的過程中,手中的靈器卻是一直向前伸著。
那人的最後一隻腳剛挪出冰環,喜鍾離的靈器正好碰到冰環上空。
陶桃以為喜鍾離不打招呼,隻顧先行逃命,正自惱怒,卻見喜鍾離衝向冰環的身形猛然一頓,接著一個強行轉身,激射而回。
“喜兄,怎麼回事?”陶桃想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陶兄,切莫往向衝,那冰環的威力依然存在!”喜鍾離臉色有些蒼白的道。
“這女人的話果然不可輕信!”陶桃的目光落在爬出冰環之人身上,此人他再熟悉不過了,名叫易予,實際上是他的師弟,可是就在剛才,他揮劍相向,平日裏的師兄弟情誼在生命之間是如此的不堪一擊,但他終究沒有下痛手。
易予爬出冰環之後,艱難的坐了起來,掏出一大把丹藥送入口中,神色方才緩和一些。腰間的傷雖然重,但至少沒有傷及金丹,休息一段時間自然會有所好轉,他吞下丹藥後,將目光望向冰環之類,正好與陶桃的目光相對。
陶桃隻是微微點了點頭,就將目光挪開,易予神情微微一怔,隨即閉目調養。
“我們什麼時候中的招?”陶桃放下了手中的桃木劍,一副任人宰割的樣子。
“倒是識時務,你呢?”靈雪並未回答,而上看著喜鍾離問道。
“唉,原來金丹巔峰境不是那麼好對付的。”喜鍾離輕歎一聲收起了手中的靈器。
“很好。”靈雪滿意的點了點頭,口中默念聞幾句口訣,陶桃、喜鍾離二人隻覺眼前景色一變,滿天的風雪消失不見,映入眼中的,依然是最初來到之時的景色,再看看地上,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的人,都是之前隨他們來的那些人,但地下的那道冰環依然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