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飛並沒有放棄,脖子雖然很脆弱,但是段飛的雙手也死死掐住了對方的脖子,隻不過有些使不上力,但是段飛知道,他不會死,至少在殺掉這個人之前,他不會死!
他答應了葉落落,要活下來,要完好無損……
黑鷹直升機懸停在了船甲板上,這艘船由於太小,隻能允許一輛直升機降落,很不巧的是,段飛和漢斯正在直升機降落的地方打鬥。
黑鷹直升機上,一名青年正端著狙擊槍,手指已經按上了扳機。
他遲遲沒有扣動,因為段飛和漢斯簡直是融為一體了,如果要殺段飛,在AWM狙擊槍的威力下,漢斯很可能也會被穿個透心涼。
“降落!”
青年命令道,頓時這架黑鷹直升機,緩緩向兩人打鬥的地方落下,恐怖的風壓幾乎讓漢斯和段飛睜不開眼。
他兩人本能地遠離這裏,段飛此刻的表情極為猙獰,和漢斯對掐,同時一直在嚐試攻擊他的喉嚨。
人的喉嚨非常脆弱,到了段飛和漢斯這個級別,基本上隻要握住了,就一定能捏碎,漢斯何等精明,他早就察覺到了段飛的意圖,根本不給他這個機會。
“這是你逼我的,我不能死在這裏!”
就在黑影直升機落下的一瞬間,段飛突然如同發狂的獅子般,眼裏閃過一絲狠色,雙手放開他的脖子,向漢斯的下體抓去!
這一爪子,段飛是沒有留力的,因為人在極度痛苦的刺激中,很可能會做出一些本能的保護反應,段飛之所以這樣做,就是為了爭取一線生機。
他可不想被這些海盜抓去,然後交到食人部落的手中,被那些野蠻殘忍的民族當成食物……
況且,他怎麼能夠辜負葉落落……
漢斯正奇怪段飛為什麼突然鬆手,突然胯下傳來一陣刺入靈魂的劇痛,整個人臉色刹那之間變得慘白!
“啊!”
段飛抓住漢斯的下體,心道這家夥還挺大……
趁著漢斯失神的一瞬間,段飛順勢一滾,將頭從漢斯的手上解脫出來,一腳將他踢飛兩三米。
漢斯眼裏都疼出眼淚了,心裏恨段飛恨到了極點!
那是他的命根子,是他的驕傲啊!
如果那地方真被段飛給抓壞了,漢斯感覺自己活得也就沒什麼意思了……
此刻的情況,大大出乎所有人的意料,就算是黑寡婦,也沒想到段飛居然會這樣做。
她不知道怎麼說段飛了,究竟是說他機智呢,還是說他下流?
段飛臉色漸漸恢複了常色,冷笑一聲,宛若敏捷的豹子,一把撲向之前用狙擊槍的那個金發青年。
青年大吃一驚,他的武器就是狙擊槍,根本沒辦法和段飛動手。
“啪”
段飛一腳踢在了他的肚子上,一把匕首直接架在了金發青年的脖子上,大聲喝道:“黑寡婦,告訴他們,給我滾!”
段飛手裏的大馬士革鋼刀停留在青金發年的脖子上,他注意到這個這個青年帶來的人,和船上的海盜有很大的不同。
準確地來說,他們全身上下,多了一種東西——氣勢,這些從黑鷹直升機上下來的海盜,帶給段飛的感覺就像是活躍在火線的雇傭兵一般,極度危險。
黑寡婦被活下來的幾個海盜,綁在了船上的桅杆上,她的臉上並沒有什麼恐懼的神色,相反,她笑了起來,胸脯起伏著,嬌嫩的皮膚上,一條條紅痕宛若粗大的蚯蚓,很顯然她之前曾近劇烈掙紮過。
黑寡婦的臉上出現了幾個巴掌印——這是其中一個東歐人留下的,他似乎天生有虐待女人的愛好,剛才他還準備解褲帶,企圖對黑寡婦做些什麼,被另外兩個同伴製止了。
“漢斯,你們……放開她……”
金發青年身軀微微顫抖著,他能感覺到那把大馬士革鋼刀緊緊貼著他的血管,似乎隻要段飛的手微微一抖,就會插入他白皙的脖子。
漢斯臉色紫青,雙手還在輕輕揉著下體,剛才實在是太痛了,他雙目瞪得滾圓,說了一大堆外文,段飛一句也聽不懂。
“我隻有一個條件,拿這小子的賤命換你的命,他們同不同意?”段飛衝著黑寡婦喊道。
黑寡婦笑得更燦爛了,道:“他們不同意,他在罵你是狗娘養的,說你很卑劣,不配當他的對手。”
“很好。”段飛不置可否地冷笑道,他的身體慢慢地向後挪動,一腳踩在黑鷹直升機的起落架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