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我戰戰兢兢地問了一句。
他沒有答複,隻是不斷地粗喘著,似乎在盡力隱忍著什麼,注視著我一陣,他終於別過臉,踉踉蹌蹌地下床走到桌子旁倒了杯水,胡亂地喝了一口,他伸出手支撐住桌子,即便是在床上,我也明顯可以看到他手肘的顫抖。他這副模樣,完全不像是裝出來的。
“李彥琛,你怎麼啦。”我心頭一顫,激動地問了一句。要知道他死在相府,我們全家都得玩完。
“沈蓮瑾你竟敢對本宮下yao……”他勉強轉過身,指著我喝斥了一句,眼中已經滿是怒火。
什麼,下yao我看向了桌子旁的碗,難不成?回想著娘當時的表現,我似乎隱隱明白了什麼。
此刻的李彥琛就像是一頭暴怒的狂獅,隨時有可能將我吞沒。
這種時候我也顧不得解釋,直接掀開被子跳下床,衣衫半敞,甚至連鞋子也來不及穿,就跑向了門邊。
可此時門窗卻緊閉,任憑我怎麼用力都打不開。
“娘你這個玩笑可開大了。”我的手掌已經被拍紅,可緊閉的們卻沒有絲毫反應。
“怎麼辦,怎麼辦?”焦急無奈之下,我害怕地哭了出來,偏偏在這當口,太子卻一臉陰鷙地走了過來,距離在一點點縮短,短到我終於不抱一絲希望,無力地癱軟在門上。
我無助地哭泣著,卻絲毫不能阻止聽他的進攻。迫人的氣息已經襲來。
他粗喘了一陣,忽然伸出手撐在了門上,我感覺到後背的顫動,朦朧的淚眼中滿是恐懼:“你想幹什麼?”
“你不是想玩欲擒故縱嗎,好啊,我就如你所願。”他一臉暴怒,眼中卻被情yu籠罩。
“不,李彥琛,你聽我解釋,下yao的事我真的完全不知情,那碗雪梨羹也是我為了向你邀功才……”我不願放棄最後一絲機會,竭盡全力地向他解釋著,可話音還未落下,他就呲啦一聲撕開了我外衫的衣料。
“啊!”事發突然,我忍不住失聲尖叫了起來。
“沈蓮瑾,別怪本宮,這一切都是你咎由自取。”我的抗爭對他而言沒有絲毫說服力,定局已成,我唯有不忍地閉上了眼睛,對他不再殘存一絲僥幸。
他停頓一陣,終於還是慢慢地靠了過來,灼熱的氣息噴薄在我臉上,似乎在向我做著最後的警示,可現在,我被他的雙手禁錮著,而且他現在身體正處敏感階段,我的掙紮極有可能更加引發他的獸/性。
不知是二人的空間太過狹隘,還是我太過緊張窘迫,我隻覺得大腦一片空白。那張輪廓分明的臉頰在我的瞳孔中愈漸模糊,溫熱的唇畔靠了過來,兩相碰觸的刹那,我身體一陣激靈,不行,決不能任由他這樣胡來,勾/人心魄的氣息緊緊包覆著,似乎要將我的三魂六魄攝取幹淨。
“嗯。”強撐著最後一絲理智,我掙紮抗拒了起來,可這般微小的力道在他麵前無疑是蚍蜉撼樹,無論我怎樣躲閃,他總能及時準確地追隨過來。
輾轉纏綿了好一陣,他的力道越來越大,甚至連呼吸也跟著急促了起來。全身的火已經被他撩起,不行,再這樣下去肯定得出事,我得為籬落男神守身如玉,想到這裏,我閉上眼睛,一狠心,對著他的唇畔狠狠地咬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