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嗬嗬,好大的醋味啊!”
安穎虎著臉,繼續問道:“那我問你,如果她通過集訓了,你的小隊要不要淩溪?”
任鵬飛沉默不語,其實他也沒有想好。從情感上他自然不希望淩溪進入他的小隊,但是拋開主觀因素,淩溪是軍校畢業,和他一個專業,是個很好的支援手和技術步兵,算是最合適的。
“哼,讓我猜中了吧?你不說話就表示默認了!”
任鵬飛安慰道:“你別想的太多了,就說說你,從軍校的同學到軍區的同事,甚至菜鳥營的菜鳥,有多少人追求你,或者把你當成目標的?數得過來嗎?我不是一樣相信你,一直都沒有說什麼嘛!”
安穎:“那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的?就說說昨天給你打電話的那個男的?誰啊?”
“那是我們司令部技術偵查科的組長,跟我說工作的事!”
“是說工作的事,那怎麼還問你晚上吃什麼、什麼時候回來、有沒有空一起吃飯?來看你之類的問題?”
“我……”
任鵬飛把車停在菜鳥營的門口,笑著說道:“行了,你消失了一年我都沒有和淩溪有任何的發展,難道還要懷疑我對你的感情?並且我們現在就要結婚了,還有什麼可擔心的?”
安穎沉吟道:“我沒有不信任你……隻是有那麼一點不舒服,就好像自己最重要的東西別人盯著一樣。”
“盯著就盯著唄,該是你的,別人根本搶不去,要知道,你這最重要的東西是有思想的。”任鵬飛玩味的說著。
安穎呼了一口氣說道:“好吧,姑且先相信你,走吧,請假去。”
“嗯。”
菜鳥們進入到最後一個月的時候,感覺就是第二個利劍集訓隊,消耗的不僅僅是體能,而是身心上的綜合折磨,尤其是狙擊戰術和各個戰術的演練,簡直是痛不欲生,並且在這一係列的環節當中,都穿插著無意識記憶,簡直讓人抓狂。
佟義和秦浩在訓練場上的罵聲在作戰室都聽見了,任鵬飛也有點恍惚,他們都是這麼過來的。
王梓旭趴在桌子上睡覺,隻有沈毅和常銘在盯著訓練場上的項目,一邊吃著西瓜。
“組長,我請假。”
“嗯。”
這事之前都協商好了,他和安穎的課程都已經調到前麵,還有一些高級的課程,在菜鳥出爐之前上了就行。任鵬飛今年的假期還沒怎麼放呢,這次直接請了一周。
沈毅低聲說道:“這距離成都還挺遠的,票買好了嗎?”
“沒有,到車站再說吧。”
常銘說道:“把身份證號給我吧,我在網上給你訂機票吧,坐那麼長時間的火車,你還怎麼去見嶽父?”
“這多不好意思?”
常銘翻個白眼說道:“你以為我給你出錢啊?想的太多了,你去查吧,高鐵八百多,飛機五百多,你會算賬不?”
“暈,還有這事?”
“你以為呢!”
任鵬飛笑道:“那訂吧,錢有空給你。”
“得了吧,這點錢……算是提前隨份子了。”
“那我還是給你吧,隨份子就這點錢?有損你富二代的形象啊。”
常銘:“……”
最終任鵬飛還是用微信轉給常銘一千塊錢,親兄弟明算賬,自己還沒有窮到連車票都買不起,除了正常的津貼外,特種部隊的補助也不少,而最近家裏的情況有所好轉,除了給母親養病外,還能有所富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