龔衛國,是成都軍區兵王龔曉宇的父親,是一名退伍軍人,曾經參加過自衛反擊戰,立下過汗馬功勞。轉業後進入市局做刑偵,現在已經是省公安廳的刑偵處長。
當年龔曉宇就是在父親的強迫下當兵的,一步步走到了今天的位置,可以說是一種成長吧。
對於龔衛國來說,他是比較了解軍人的,更是對軍人有著濃厚的感情,尤其是特種兵。
可能是因為自己的兒子也是特種兵吧。
衛軍作為安穎的姐夫,攤上事了自然要幫,他和龔曉宇是生死之交,第一個想到的,自然就是龔曉宇的父親,這位公安廳的領導。
本來是想著讓龔衛國一句話把任鵬飛和安穎放出來,結果沒有想到事情有點嚴重,這才一起過來,一邊是來要人,一邊是想了解一下情況。
龔衛國和任鵬飛握手笑道:“小夥子很精神,既然和我那不爭氣的兒子認識,那我們很多話就都好說了。”
“謝謝首長,這一次麻煩你了。”
“不麻煩,李局,就在這開個會吧,把事情說清楚。”
“好。”
閑雜人等都出去了,場麵隻有除了這些穿軍裝的,就隻有杜飛這個刑偵隊長,坐在一旁歎氣,格外的煩悶。
關他屁事?他隻是按照規矩辦事而已,他也很無奈啊,居然把省廳的人都引下來了。
龔衛國接過杜飛遞過來的水,說道:“來的路上,我了解了一點事情的經過,已經和你們首長通過話了,你們現在可以走了,但是要讓我們警方隨時可以找到你們,在成都的期間,希望你們盡量配合我們調查。”
任鵬飛點點頭,問道:“麻煩首長了,我想知道,盛輝到底發生什麼事情了?盛輝的身份相信警方很清楚,我覺得這裏麵有內情。”
局長示意了一下杜飛,後者咳了咳說道:“根據溫州市公安局發出來的通緝令和案件詳情,有一些是屬於保密的部分,因為影響惡劣,外麵都在封鎖消息。”
龔衛國笑了笑說道:“沒有外人,現在坐在這的軍人,都算是自己人,沒有什麼不能說的,最起碼可以簡單的說點。”
這話很厲害,很明顯就是要給一個交代,畢竟人都帶到這裏了,如果讓任鵬飛他們認為沒有證據就隨便抓人,畢竟影響不好。但是呢?又不能全說。
杜飛想了想,說道:“一個月以前,盛輝在溫州製造一起連環殺人案,被害人有賭場的老板,小混混等等,殺人之後又逃到了廣州,利用炸藥炸死了一個商人。”
任鵬飛捏的手指泛白,努力克製心裏的憤怒,一旁的安穎見狀關切的拉著他的手,希望他能平息下來。
杜飛繼續說道:“盛輝在廣州無路可逃,警方發現他的時候,他竟然出現在公安局的門口,就在警衛準備帶他進去的時候,他的同夥出現了,槍殺三名警察,也把盛輝救走了。”
任鵬飛皺著眉頭,有蹊蹺。
杜飛攤手說道:“事情的大概經過就是這樣,根據追蹤和種種跡象表明,盛輝有可能逃到了西南方向,最有可能的就是四川、雲南等地。很抱歉,我不能再說的詳細了。”
龔衛國看著旁邊的衛軍,笑道:“大侄子,別皺著眉頭啊,有什麼想說的,可以說說。”
衛軍抬起頭,含笑說道:“我不了解盛輝,你們也沒說全啊,還是讓任鵬飛說吧,是吧妹夫?”
這一聲妹夫讓任鵬飛有點尷尬,安穎更尷尬,好像還有點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