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南宮良辰第五次被打入冷宮,相比於之前的四次小玩小鬧,這一次夜霖天似乎是鐵了心的不聽她的解釋。她沒想辯解什麼,這是想好好問問他為什麼不讓她帶著夜辰迆。
夜辰迆是她懷胎十月生下的孩子,除了那沒辦法預控的一個月之外,她都和他生活在一起,孩子從來沒有離開過她的身邊。如今這般突然的將他從她的身邊帶離,良辰急得快要吐血。
“夜霖天,你給我站住!你憑什麼帶走辰迆?他是我的兒子,你憑什麼!”良辰撲上去抓住夜霖天的衣袖,卻被他毫不留情的一把掀開,摔倒在地她的眉心磕在了香爐尖角上。鮮血直流,她卻顧不上。
夜霖天嫌惡的怒視著她,聲音比冰水還要冷,“賤人!你自己做過的事情你自己知道!憑你,也配母儀天下,做朕太子的母妃?”
他的指責毫無道理可言,良辰被他罵得莫名其妙,“你在胡說些什麼?”
夜霖軒猛地蹲下身子一把捏住她的下巴,發狂一般的發力恨不得捏碎她的下巴!“南宮良辰,你和他做過什麼苟且之事你自己知道!”
良辰呆住了,隻一瞬憤怒和屈辱便席卷了她所有的感官,她一把打開夜霖天對自己的鉗製,扶著香爐站起身,不卑不亢的抬眼怒視著他。冷聲問:“苟且之事?我對你全心全意的信任,你就是這麼回報我的信任的?夜霖天,以前你這樣對我還情有可原,但如今你還這樣對我,你當真以為我的心是鐵做的,可以百毒不侵任由你傷害都不會有傷痕的嗎?!我明明白白告訴過你,我愛你,我愛得人是你,你不相信,從一開始你就不相信!你對我說你相信我,但是轉眼之間你卻又開始懷疑我,懷疑我的一切,甚至懷疑辰迆是不是你親生的。夜霖天,我真想將你的心挖出來好好看看,到底是什麼做的才能這般殘忍!”
麵對她的惡言惡語夜霖天隻是冷笑,雙眸中的冷意是那麼的明顯,令人不寒而栗。“南宮良辰,玩弄朕的真心是不是特別好玩?”
“玩?”良辰流淚苦笑,抬眸怨毒的瞪著他,“在你心裏,我對你的情愫一直都是在玩弄你的感情?在你心裏,我就是這種惡毒的女人?夜霖天,在你心裏我到底算什麼?我算什麼?”
夜霖天抿唇不語,轉身大步離開,走到門邊對門外守候的宮人,怒吼道:“沒有朕的聖旨誰都不許進去!把她給朕看好了,若是有任何閃失朕要你們的腦袋!”
聽著他的怒吼,良辰隻覺得可笑,她跌坐在地上不去理會染紅自己衣衫的鮮血,披頭散發的坐在地上哈哈大笑。盛怒之下的夜霖天並沒有立即離開,而是站在被關進的門前聽著她瘋狂的笑聲。
她在笑,可他卻連哭都流不出眼淚。夜辰迆早已經被他接到了禦書房,此刻正有人陪著玩耍他並不擔心。
良辰,對不起。在心底,他默默的對自己深愛的女人道歉,等他抓到那該死的刺客他一定會和她好好解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