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宮劍英和雙魚輕功都很不錯,沒一會幾個起落之後便再也瞧不見,想然那身影定然是徹底的融進了黑暗中。待他們走遠,良辰才坐回椅子上,對上夜霖天一臉冷然,心猛地一咯噔,知道這個男人生氣了。
“你生氣了嗎?”良辰伸手小心翼翼的扯了扯他的袖子,見他沒有甩開自己的手才大著膽子一把抱住他的胳膊。
夜霖天見她如此無賴,歎氣道:“沒有,隻是覺得心裏不太舒服。”
“是因為吃醋麼?”
夜霖天手悶在心口,反問:“這就是吃醋麼?”
良辰見他這副不明所以的神情,心情不由得越發的好,“你啊,每次吃醋的時候都這麼可愛,不過我就喜歡看你吃醋的樣子。”
夜霖天被她笑得很是不好意思,不悅皺眉,“這便是吃醋麼?”
“當然了!”良辰笑得心滿意足,“我都快要不記得上次你吃醋是什麼時候了。唔,估計還是在我們剛成親不久的時候,那時候你的脾氣真的差得要命哦。”
“有那麼差麼?”
“有!絕對有!”良辰想了一會開始仔細的數落他的罪狀,“不體貼、不溫柔還霸道,明明就沒有對我多忠心卻死活不許我看別人,霸道得要命。”
夜霖天猿臂一伸將她撈進懷裏,緊緊的抱住,“你是我的,隻能是我的。”
“嗯,我是你的,隻是你的。”
一夜好眠,兩個人起了一個早,趕在城門剛開早市還沒有散的時候,混在人群裏順利的走出了京城。這是兩個人都沒有料到的事情,這麼順利的便出了城,他們已經做好了被盤查和為難的準備,卻沒有想到如此的順利。
出了城,兩人馬不停蹄的在茶亭買了一匹快馬,夜霖天將良辰圈在自己的懷裏策馬狂奔。等到他們趕到十裏長亭的時候,已經快到中午。可是十裏長亭前後都找了一遍也沒有瞧見南宮劍英和雙魚的身影,這兩個人昨晚就離開了,按道理怎麼算也該在這裏等著他們才對。
夜霖天知道她著急,“別怕,他們或許去準備馬車了。”
良辰點頭,死命的壓住心頭翻江倒海的不安,“沒錯,準備馬車也是需要時間的。”
從中午等到日落,再等到天明,他們還是沒有等到南宮劍英和雙魚。如果隻是沒有等到他們的話也就罷了,可為何老天要和他們開這麼一個玩笑,要讓他們等不來想等的人卻等來了最不想見到的人。
從遠處奔騰而來的馬蹄聲將良辰從昏昏欲睡的疲憊中驚醒,抬眸對上夜霖天同樣焦急驚恐的眼,良辰暗叫一聲大事不妙。翻身上馬坐在夜霖天的懷裏,夜霖天也顧不上再判定什麼方向,隻要有路便催馬前進。馬兒吃痛,揚起蹄子開始沒頭沒腦的狂奔而去。
對於時間良辰早已經沒有概念,直到馬兒都跑得快要吐血,夜霖天還是飛快地抽著鞭子,許是慌不擇路最後他們兩人竟然被帶進了山裏。馬兒再也跑不動跪在地上不斷地咳血,良辰被夜霖天抱著衝出去老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