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045章 滿地崽誰是親爹(1 / 2)

一泄如注之後,方佰鴻像轟然倒塌的高牆一樣壓在了金蘭梅的身上,金蘭梅費了好大勁才將他推坐到椅子,胡亂穿好衣服後趕緊拉開門溜了出去,見院子裏一個人都沒有,便定了定神,向廁所方向走去。

一個人蹲在廁所裏,金蘭梅的思緒一片煩亂。對於婚姻,她已經不抱什麼希望,丈夫原來在縣農牧局當司機,後來因為酒後打架被判了三年,刑滿釋放後開始給別人跑長途客車,後來又說不賺錢,開始開大卡車,幾年下來,錢沒賺到,反倒沾了一身髒病……金蘭梅可以忍受貧窮,也可以忍受丈夫給自己帶來的屈辱,卻無論如何也無法原諒他對自己的背叛!她不否認方佰鴻對自己的突然侵襲暗合了自己的心意,可是激情的感覺是美妙的,激情過後又該如何麵對呢?

感覺方佰鴻的那些東西差不多流完了,金蘭梅才起身走出廁所,路過方佰鴻辦公室的時候,心裏忍不住一緊,不由自主地想他現在怎麼樣了。

回到自己的辦公室,金蘭梅打開電視,可是眼睛卻一直沒有看過電視一眼,心裏有說不出的焦躁。

大約過了半個小時,實在無法忍受煎熬的金蘭梅悄悄拉開門,探出頭在院子裏看了看,見沒有人影,便又躡手躡腳地走到方佰鴻辦公室門口,輕輕推開門走了進去,熟門熟路地打開了桌上的台燈。剛剛暢遊了一番巫山雲雨,方佰鴻衣衫不整地躺在椅子上輕微地打這呼嚕,嘴角還溜出了一些涎水。金蘭梅見他睡得死沉死沉,反倒被他的樣子逗笑了,看著剛才差點被弄到地下的酒瓶,又有些後怕。

收拾完酒瓶,金蘭梅想用毛巾幫方佰鴻擦擦臉,卻怎麼也找不到臉盆,剛一轉身就聽見腳下劈裏啪啦一陣亂響,原來是她把擱在地上的酒瓶給踢到了。

被酒瓶的響動嚇得一個激靈從睡夢中醒來,方佰鴻揉了揉眼睛,又看了看放在窗台上的鬧鍾,對呆如木雞地金蘭梅說:“你……怎麼在這兒?快十點了!”

方佰鴻的話讓金蘭梅感覺到了前所未有的委屈,都說男人提上褲子就忘事,可他還沒提褲子呢,怎麼就把剛才的事忘得一幹二淨呢?

“我……”金蘭梅感覺自己的臉火辣辣的,想說什麼卻說不出來。

“酒呢?我放在桌子上的酒呢?”方佰鴻奇怪地問,“下午還在桌子上呢!”

金蘭梅徹底失望了,他連酒都記得,就是不記得剛才發生的事,世上還有比這更讓人無語的事嗎?

“我知道了,肯定你是給藏起來了!”方佰鴻見金蘭梅不說話,以為她在跟自己開玩笑,便笑著起身去找酒,剛一挪步便撲到在地。

光著屁股,卻被溜到腳麵褲子給絆倒了,倒在地上的方佰鴻慢慢抬起頭看著金蘭梅,好像想起了什麼。金蘭梅見他終於有了恢複記憶的跡象,扭過頭忍不住摸起了眼淚。

房子裏的氣氛頓時靜得有些嚇人,方佰鴻慢慢起身,滿含羞愧地穿好褲子,不敢再看金蘭梅一眼。金蘭梅轉過身背對了方佰鴻一陣,突然起步走進套間,拿出臉盆,擰好毛巾,一下子塞進了方佰鴻的手裏。

方佰鴻拿毛巾胡亂地在臉上擦了幾下,低著頭悄聲說:“金……姐,我剛才喝多了!”

女人就是那麼容易滿足,方佰鴻的一聲姐讓金蘭梅忍不住抽泣起來,轉過身說:“你知道就好,以後別……喝那麼多了!”

沉悶的氣氛慢慢有了生機,金蘭梅從方佰鴻手裏拿過毛巾擦了擦自己的眼角,說:“坐下吧,我還有事向你彙報呢!”

方佰鴻手足無措地回到自己的座位上,滿眼期待地等待金蘭梅說話。金蘭梅不敢看他的眼睛,坐在一旁低眉順眼地說:“最近有些反應,你得想點辦法才行,要不非出大事不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