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開郝龍梅時的那句話有些重了!方佰鴻確實有些生氣,但也知道自己錯在哪裏。世間的事情就是這樣,本來想重歸於好的,結果卻鬧了個不歡而散,連你自己也防不勝防。不過這樣也好,斷掉了一切藕斷絲連,對她對自己都好。大家都輕鬆地生活,不必為謀些東西牽腸掛肚。
離開郝龍梅後,方佰鴻又去了省財政廳一趟,專門去跟人家商量轉賬的事。接待方佰鴻的是一位副廳長,等方佰鴻說明來意後,對方笑著說:“其實都不用你親自跑這一趟,剛才省委郝部長打電話了,讓我們盡快把錢給你們轉過去,正準備下午就辦,沒想到你就來了!”
“是郝龍梅郝部長嗎?”方佰鴻驚訝地問。
“省委就一個女常委,不是她是誰?”副廳長笑著說,“放心吧,下午保證把錢給你轉過去!”
原來是這樣!方佰鴻沒想到郝龍梅會幫自己,心裏怨氣頓時消了不少,離開財政廳後猶豫著該不該給郝龍梅打個電話,最後還是撥通了郝龍梅的手機。
電話接通,那頭沒有任何聲息。方佰鴻說:“絲巾……我扔到你門口的垃圾桶裏了,改天給你買條新的!”
郝龍梅啪的一聲掛了電話,方佰鴻悻悻地搖了搖頭,心想我給她說著個幹什麼呀?難道還要她去垃圾桶去撿回那條絲巾不成?
回到家,自然免不了跟王曉雷瘋狂一番,完了又跟兒子膩歪一下。當然,石建芬那裏是要去的,她已經“幹旱”了很久,不去似乎不妥。
把家裏的事情安排好後,方佰鴻又悄悄去了南峰縣,石建芬早早在縣賓館訂好了房間,兩人見麵後連話都顧不上說,一打滾就上了床。
女人各有不同,石建芬給人的感覺總是激情似火。方佰鴻在她身上鏖戰了兩個多小時,總算讓她過了把“癮”。
“我都快累死了!”方佰鴻拍著石建芬的屁股說,“見麵的機會少,可你也不能一下子把我榨幹呀!”
石建芬拍著方佰鴻的臉問:“那你準備留給誰?我不允許你有別的女人!”
“包括我老婆嗎?”方佰鴻笑著問。
“老婆……另當別論!”石建芬說,“除了你老婆和我,不允許有別的女人!”
“好,聽你的!”方佰鴻乖乖地說。
在石建芬那裏折騰得精疲力竭,方佰鴻不敢在招惹俞飛紅,誰也沒敢驚動,一溜煙趕到了南山。
十個億已經到帳,方佰鴻不在,別人也不敢亂花。剛回到州政府,聞訊而來的人都找上門來。方佰鴻汲取上次的教訓,不但不拿這錢亂發工資,還倒扣了每個人三百元。一時間怨聲載道,可是怨也沒有辦法,誰讓人家是支持工作的副州長呢?
有人上方,有人告狀,方佰鴻一概不理,隻想著怎麼樣讓已經設計好的幾條公路盡早開工。
圖紙到位,施工隊到位,方佰鴻忙得連軸轉,跟著看了大半個月,眼看著工程破土動工,才稍微鬆了口氣。暫時鬆勁不等於放大假,剛緩過勁,南秋蓮就跑過來請方佰鴻視察她的工作成績。
小青山的變化今非昔比,方佰鴻剛進去就被吸引住了,尤其是那幾十匹膘肥體壯的大紅馬。南秋蓮告訴他,這些馬都是從北京專門采購回來的,個頭和體形都有統一標準。
當然,景區有了政府投資的馬,周邊群眾的馬依然會用,待遇也比以往高了不少。方佰鴻對南秋蓮的大局意識非常讚同,忍不住誇讚了她一番。
“你這個旅遊局長雖然不再編製之內,但也是政府官員!”方佰鴻說,“能把老百姓的利益放在第一位,非常好!”
南秋蓮羞澀地笑了笑,說:“其實無論為公為私,都應該這樣做。不把周邊的老百姓安頓好,生意也紅火不起來!”
方佰鴻突然想到了那個把自己從馬背上弄下來的紮西,南秋蓮笑著說:“他現在是馴馬隊的副隊長,可威風了!”
“這麼好的馬交給他你放心?”方佰鴻看著南秋蓮的眼睛問,“你沒有問問他那天為什麼要把我從馬背上弄下來?”
南秋蓮不好意思地說:“這小子,其實也怪我,那天跑來跟我說要加工資,我那時候正為錢發愁呢,哪兒有錢給他加工資呀?結果他就不高興了,後來就……”
“這麼說這件事全怪你!”方佰鴻笑著說,“那你得補償我!”
“行,我補償你,教你學騎馬行不行?”南秋蓮明眸善睞地說,“從小青山到十八盤,騎過去你就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