郝龍梅到底沒有經曆過這樣的陣勢,從方佰鴻的懷裏掙脫出來,使勁在他頭上敲了一下,說:“醫生說你腦子受傷會影響你的情緒,現在看來一點沒錯!”
方佰鴻舔了舔嘴唇,笑著說:“沒錯,我查過了,腦子受傷我一點都不擔心,因為這樣我見到美女就會興奮!”
“說,你到底跟多少女人好過?”郝龍梅虎著臉問。
方佰鴻笑了笑,悄聲說:“你小聲點好不好?門口還有一大群人呢!”
郝龍梅不依不饒地問:“你倒是說不說?”
方佰鴻著急地敲著床沿說:“我說行了吧,除了我老婆和你,再沒有別人了!”
郝龍梅冷笑了一下,說:“別把我當小孩子,好歹我也活了四十多年了,懂的道理不比你少!”
方佰鴻咧開嘴笑了笑,不知道該說什麼。高誌宏辦完了出院手續,方佰鴻跟著出了醫院。
見方佰鴻安然無恙,王曉雷抱著孩子返回了青陽。方佰鴻在州政府休息了今天,感覺可以上班了,要高誌宏通知政府辦召開一個州長辦公會。省裏已經決定投資五十億建設南山,有些事得跟其它幾個副州長通通氣才行。
會議按時召開,其它幾位副州長按時到會。方佰鴻開門見山地將省裏的決定通報了一下。聽說一下子投入了五十個億,其它幾位副州長都很好像,喜悅之情溢於言表。不過這都是暫時的,還有一些暗流必然要湧出來。
“方副州長,我覺得上次處理環衛局劉副局長的事應該有個結果了!”主管政法的副州長突然說,“幹部嘛,都有犯錯誤的時候,不能一棒子打死人家!”
嗬嗬,見我快要走了,突然搞起翻案了!方佰鴻笑了笑,問:“不知道你要的結果是什麼?他玩忽職守,難道還要他官複原職嗎?”
“那倒不是!”主管政法的副州長說,“實在不行就讓他到下麵去當個縣長,我覺得這個同誌還是有才華的!”
才華?滿大街都是有才華的人,難道都讓他們當縣長嗎?方佰鴻沉著臉說:“這事兒你不要跟我說,等我走了你愛怎麼辦就怎麼辦!”
向來一團和氣的州長辦公會突然間不歡而散,方佰鴻也覺得很不是滋味,可是他最見不到別人老想給自己眼睛裏揉沙子,結果也隻能這樣。唯一讓他高興的是關山月突然來了,而且還帶來了好消息。
剛走進方佰鴻的辦公室,關山月就不管不顧地奪過方佰鴻手裏的文件,興奮地說:“大州長,你猜我來幹什麼了?”
一直在想著這個中年美婦,可她說來就來了。方佰鴻揮了揮手,將其他人支了出去,笑著說:“姐姐呀,能不能低調一點?我這辦公室又不是私密空間!”
關山月滿不在乎地說:“跟我給你帶來的好消息相比,這些算什麼?告訴你吧,萬年香的秘方我已經完全破解了!”
“這事你都說過了!”方佰鴻一邊倒茶一邊說,“好像算不上什麼新消息吧?”
“你懂什麼?”幹什麼興奮地說,“上次給你說的是部分破解,現在是完全破解,性質不一樣!”
“你來就是為了跟我說這個?”方佰鴻笑著問,“別忘了,你還答應給我百分之四十的股份呢,都不知道我現在有多少錢了!”
“四十就四十!”關山月說,“不過現在有一件事要你幫忙,你要是不幫就一分錢也得不到!”
方佰鴻點了點頭,等著關山月繼續說下去。
“這個配方裏麵有一位草藥是南山才有的!”關山月眉飛色舞地說,“你要是能保證替我弄到這種藥材,我……你想要什麼都行!”
想要什麼都行?方百江笑著坐到關山月身邊,悄悄說:“那我想要姐姐你,可以嗎?”
關山月的臉一下子通紅,惱怒地說:“你太下流了,這樣的話也說的出?我可是你姐,你就不怕遭雷劈?”
在辦公室裏明目張膽地調戲自己的恩人,確實有些下流。方佰鴻舉起手說:“姐姐息怒,我開玩笑還不行嗎?”
關山月瞪了方佰鴻一眼,從包裏拿出幾頁資料遞到他手裏,說:“就是這個,學名叫次草,隻有在高寒地帶才可以生長!”
方佰鴻拿起其中一張圖片看了看,滿不在乎地說:“這東西到處都是,你居然那它當寶?”
關山月著急地皺起了眉頭,說:“你就是個官僚,這裏麵的學問大了去了,三言兩語也跟你說不清楚!“方佰鴻家鄉所在的青陽很少見到次草這種東西,可是來南山以後就見怪不怪了。別的地方就不說了,通往噶青縣的路邊全是這些東西,四季泛著綠色,誰知道它居然跟香水有關係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