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小晴傾囊而出,仲晴天又回到窮人的狀態,她的口袋裏一如既往沒有一分錢,她本想和千涼,東賢留在舊倉庫,憑她和他們倆的伸手,到哪兒不能弄來錢啊!說不定逼急了她可能還會回到橫濱別墅再偷一次紀流簡。
刀口上過日子的想法還沒有暖熱,紀流簡二話不說把她抓了回去,全然不顧她在千涼麵前的形象,好歹她也個女人啊,都抓了兩次了,怎麼著也有了經驗不是。
偌大的別墅她打掃幹淨之後實在無聊,她決定去華龍集團找紀流簡打發時間,嘿嘿到那裏還有人免費被人伺候。攔了一輛在士,她無比悠閑地坐進去和的哥撈家常,內容全是些八卦,仲晴天沒了興趣隻聽不語。
仿佛過了一個世紀那麼遠,的士停在華龍集團大廈泊車場,仲晴天解脫似得付款道謝,大家肯定奇怪她不是沒錢了麼?對對對,她是沒錢了,可她打掃別墅大半天總得找到點什麼吧?還別說紀家真是遍地是黃金,之前她不是找了件價值十萬的項鏈,這次她找了兩張百元大鈔,是從紀流簡床頭抽屜裏搜出來的。
仲晴天抹了兩把汗,她過的容易麼?短短一個月裏,她經曆了一場又場對於她來說像夢一樣的事件,從地獄飛進天堂,再從天堂落入地獄,又從地獄回到天堂,啊哈!合著她有某項功能啊。
仲晴天剛進旋轉門,就有一個女人跑了進來,她跑就跑吧,可她憑什麼將她硬生生給拉出去呢?要不是她穩住了身體,肯定得摔個仰八叉,這裏人進人出的,丟死人不償命啊!
她骨子裏股蠻勁上來,衝著已經站在裏麵的女人喊:“你撞到人了。”
那女人很媚,注意啊,不是很美,是很媚!就是電視劇裏經常說的能勾*引男人的嫵媚臉,用仲晴天的話形容就是一個活在現代的狐狸精,說不定還是擁有九條尾巴的狐狸精。
女人不屑地衝她揚了揚尖尖的下巴,就扭著屁股朝電梯方向走去。什麼態度嘛?沒理貌,沒涵養,行為和臉不相符,諸如此累的詞仲晴天沒少在心裏嘀咕。
慢慢蹭進華龍集團,仲晴天看到狐狸女正在等電梯,哈,狐狸女還不是照樣得等她。仲晴天學著狐狸女裝高貴,她也揚起頭,目中無人和狐狸女肩並肩站著,狐狸女斜了她一眼,翹著狐狸爪子捂了捂鼻子,“唉,什麼味啊?華龍集團也是野丫頭能進的麼?保衛真是輕閑了不少。”
擺明就是罵她的嘛,仲晴天怒眉一橫,她連紀流簡都不怕,還怕一隻獻媚的狐狸女嗎?答案當然是不,她在腦海裏搜索著詞,越惡毒越打擊人,越讓人聽後火冒三丈的詞她全部都找了出來,故意朝狐狸女聞了聞,然後像聞到了非常惡心的東西似得,轉頭扭向反方向,半俯著身體作嘔吐狀:“誰塗了廉價的香水啊?又酸又臭,聞著作嘔,長時間聞還不得去閻王那兒報到啊。”
經仲晴天這麼一說,站在旁邊的人們挪開了身體,狐狸女一看人們怕染瘟疫似得從她身邊走開,瞪圓的狐狸眼冒著火光,抬手揮向仲晴天。
就在這個時候,電梯門開了,仲晴天以平生最快的速度跑了進去,其他人蜂擁而進,隻有狐狸女愣愣地站在電梯外麵,門緩緩合上的時候,狐狸爪子硬生生把門分開,恨恨地瞪了一眼仲晴天,站進了電梯裏,可巧的是,狐狸女腳還沒站穩,就響起警報聆,仲晴天倚在角落裏偷笑了好半天,狐狸女訕訕地抬腳走了出去,人群裏不知是誰笑出了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