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穩穩送回家。”洛言陰陽怪氣重複了一遍,非常不舒服地斜了她一眼:“紀家什麼時候成了你家?我怎麼不知道啊?”
“不告訴你!”仲晴天微紅著臉扭開了頭,倘若她告訴洛言昨晚上她還和紀流簡睡在一張床上洛言會做何種表情?
洛言見狀,心裏猜測到幾分,臉色蒼白了幾分,他像宣布什麼似得鄭重開口:“不要再住在紀家,不要和紀流簡有瓜葛,仲晴天,你知道梁雨薇吧?他可能把你當成了她。”
仲晴天愕然地瞅著毫無波瀾的美臉,“我和梁雨薇長得並不像。”
“知道嗎?你現在做得所有事情和以前非常的像,除去你偷東西的部分,我不想讓你以後傷心才勸你離開紀流簡。”
洛言的話如同刺一樣深深紮進仲晴天的心裏,洛言說的這些她何償不知道呢?那天在台灣,她雖然被洛言抱得喘不過氣來,可她清楚地看到紀流簡迷亂的雙眼,那緩緩向她伸過來的手分明就把她當成了其他人。
如同洛言所說,紀流簡真得把她當成梁雨薇嗎?嗬嗬,她有自知之明,相信紀流簡不會把她當成別得女人!而洛言的話沒幾句能相信的。
“她那麼高貴美麗,成為她我不介意。”仲晴天不自然地回了洛言一句,不想再提這個問題,漫不經心地望著寬廣地大海岔開話題:“洛言,你快看,大海啊!真的好藍啊!”
紀流簡心在焉地翻著書,時不時瞅瞅時間,心裏不斷地想,他用不用給仲晴天上上課,他告訴紀華龍夫婦仲晴天的父母是慈善家,周遊列國,隻是偶爾打打電話,他這麼做是為了不讓紀華龍夫婦見仲晴天父母,可他說的這些仲晴天並不知情,萬一直問起來仲晴天不會自爆身份吧?
想到這些,額頭的青筋就跳了一下,紀流簡慌忙打仲晴天的行動電話,響了好久之後才接通。
“晴天,記住我說的話,你父母是個慈善家,周遊列國,不定期給你聯係,每到一個地方就換一個聯係方式,隻有他們能聯係到你,而你聯係不到他們。”紀流簡一口氣說完之些才放心。
終於到大海邊的仲晴天站在一個光滑的岩石上大聲喊:“我無父無母,哪來的慈善家啊,擺明就是騙人。”
“就是讓你騙人!”紀流簡好像聽到海浪的聲音,不確定地問:“你在海邊?”
“你聽出來啦?嗬嗬,一切都聽你的,反正又不是我父母。”仲晴天無所謂,隻要他不感覺愧對父母就行。
一聽她在海邊,紀流簡的臉陰了下去,“你和誰在一起?”他不相信仲晴天獨自一人跑到海邊,一定有人帶她去的。
“啥?你說什麼?我聽不清啊。”仲晴天看了看站離她不遠處的洛言衝手機喊道:“你回來再說,我先掛了啊。”
打死也不說是和洛言在一起,紀流簡肯定會衝她大喊大叫說她沒耳性!紀流簡和洛言都很奇怪,紀流簡不讓她和洛家有關聯,洛言讓她離開紀流簡,美名曰:怕她以後會受傷。其實他們倆跟本用不著擔心,因為她沒有任何東西能拿去讓他倆傷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