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官家用人從來都是半信半疑,既然屬下找過一次,上官毓是不會相信他們還能再把翡翠碗找出來,並且把偷盜者帶到他麵前,所以,他決定找一找這個神秘的人,無奈經過他的多方努力,始終無下落,住在酒店裏的人們都是此次參加峰會的商界名人,他不好挨間去搜,到時會引起不必要的麻煩。
向父親回報這邊情況,並保證盡力找到琉璃翡翠碗回香港之後,上官毓調來酒店的監控,還有每個人的身份信息,他幾乎排除了所有人,最後把目光落在隻有一張小照片的紙張上,“她為什麼沒有等級信息?”
屬下不敢直視上官毓,略微看看了照片上的女人,恭謹地回答:“她是跟隨紀總的女伴,和紀總住同一間房,以紀總在大陸的地位,斷然不會做這樣的事情。”
“是麼?”上官毓思索了一會兒,讚同屬下所說,紀家底子豐厚,紀流簡以300萬拍一個水晶白玉瓶,怎麼會惦記他手中的翡翠碗呢?“既然拿了東西,是不會還留在這個島上,吩咐我們的人,讓他們調查翡翠碗的下落。”
某個豪華的房間內,程菲站在落地窗前望著遠方,經過一夜,她似乎想通了好多,關於某些事,關於某些人,關於她開不花也結不果的感情。昨夜,她經曆了這輩子都沒想過的事情,仲晴天這個女孩,另她又喜又羨,喜歡她沒心沒肺地總是讓她做些意外地事情,羨慕她和紀流簡親密無間說出一些她這輩子都說出口的話。
“姐,你還好嗎?”
程子傑腫著眼睛走到她的身後,自從親眼看見紀流簡那樣溫柔地抱著仲晴天,程菲一直站在那兒一動不動,不喜不惱,連半個字也沒有說,她好像在想些什麼,似乎想又通了,嘴邊有了淡雅的笑意。他就不一樣了,一夜未眠,隻要他閉上眼睛,就會想起沙灘纏綿,仲晴天和他忘我舌吻,還有他與她緊緊貼在一起的燥熱感,幾乎折磨了他一夜。
程菲看著升起的太陽,美美地伸懶腰,轉過身望著一夜難眠的弟弟笑著說:“子傑,我想通了,紀流簡現在還不屬於任何人,我還有機會是不是?”
“嗯!”程子傑驚訝地看著一夜沒睡,精神絲毫未減,反而增強了戰鬥力,他不解地問:“姐,我發現你突然有了鬥誌。”
“喜歡一個人,就要去追求,如果我盡我最大的努力還是得不到,子傑,我會放棄,相信姐姐吧。”想通這些,程菲的心情空前的好,雙手環抱程子傑一下,便去為峰會做準備。
程子傑站在原地目瞪口呆,這還是他那個淡漠的姐姐嗎?以前的程菲不會說出這些話,以前的程菲是不會主動抱他,究竟她經過一夜想通些什麼啊?唉!不管啦!今天必須回台灣,經紀公司那邊還等著他開工,不過嘛,在走之前,他必須找那個不要臉的小丫頭算帳!
峰會是在上午九點開始的,紀流簡原打算帶著仲晴天帶在身邊牢牢看住,怕她再做些他引以為恥的事情,可是,他想到翡翠碗的主人肯定也會出現在峰會上,洛言可能會湊熱鬧,他隻好留她在房間裏不準她出門,仲晴天答應的很快,他深度懷疑死女人隻是嘴上說說而己。
紀流簡懷疑的很對,當仲晴天正愜意地坐在陽台喝咖啡的時候,接到客服部打來的電話,說樓下有個先生找她,仲晴天推脫說不舒服,不便出門,電話裏就傳來很欠抽語氣:“沙灘一夜,我們這間的情意你怎麼能忘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