呆呆地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穿過層層人群,仲晴天竟然看到正朝紀流簡揮手示意的安亦晴,傲人的身體,和她高傲的頭顱一樣都另仲晴天非常地不爽!
“安亦晴?”仲晴天努努嘴,咬著唇瓣氣憤至及:“男人都一個樣子,總是先看到鮮豔的花朵,我這根含羞草都注意不到!啊不,我不是草,我也是一朵花,隻不過不顯眼罷啦!”
“簡,送給你。”
安亦晴溫柔地笑著把手中的大束鮮花伸到紀流簡的麵前,紀流簡接過道謝,安亦晴抿嘴笑出聲,紀流簡奇怪地問:“笑什麼?”
“你也會對我說謝謝,真是好笑的不行。”說完,安亦晴掩住嘴笑個不住。
“我也是人啊。”紀流簡歎口氣,把花交給安東尼,抬手攬住安亦晴的肩膀笑著說:“你向我的說人,我在法國見到啦,他答應會幫助我們度過難關。”
“真的嗎?”安亦晴高興非常,摟住紀流簡的脖子親了他一口,“我就知道他會幫忙的!”
“亦晴,這此真是謝謝你。”紀流簡對安亦晴做出來的舉動習以為常,再次道了謝,便與她走出大廳。
安東尼從紀流簡手中接過花就沒有動,他的目光望向站在不遠處的女孩,笑容一點點從仲晴天的臉上消失,換上了失落的表情。
“對不起仲小姐,飛機晚點啦。”安東尼不知怎麼安慰此時的仲晴天,目光移開落在她中的花束上,一捧五顏六色的鮮花隻單單被一根繩紮住,沒有任何包裝,想必是從家裏帶來的吧?
“沒關係。”仲晴天擺擺手,看見旁邊有個垃圾桶,她隨手將手中的花束扔進去,勉強衝安東尼笑了笑,轉身向另一個門走了出去。
紀流簡站在車旁,讓安亦晴先進車裏,而他疑惑地看著朝他走過來的安東尼問道:“磨蹭什麼呢?”
安東尼微微一笑沒有回答他,把行禮放在後背箱之後,坐在車後座,原本他讓司機來接,看到安亦晴之後,他便讓司機去送仲晴天回別墅,不知道仲晴天走了嗎?
仲晴天讓跟在他身後司機先回去,謊稱她還有朋友要接,過一會兒就會回去,司機無法隻得先行離開,並留下號碼。
獨自一人坐在廣場上,微微略過她的厲害,沮喪地踢著腳下的石子,想對紀流簡說的話,她再無不想說不口!
“紀流簡!去你大爺的!”她用盡全力狠踢腳下的石子,發泄發泄對紀流簡的怨氣。
“哎呦!”
吃痛的悶叫聲,從她的正前方傳進她的耳朵,仲晴天心中一慌,她不會闖禍了吧?真是倒黴,連踢個小石塊都能傷到人,以後她白天還是不要出門了吧!
仲晴天打算一跑了之,腳還未抬,聽到背後冷哼道:“給我站住!”
這個聲音她有點熟悉,仲晴天捂住臉不情願地轉過身,從指縫中她確定是認識的熟人,“嘿嘿,你好呀,花少爺!”
“我當是誰呢?原來是小天兒啊!”洛言拿掉她的手,衝她擠眉弄眼:“你傷害了我,怎麼辦啊?”
“不是我!”不知道她嘴硬啊,打死不承認!
“不是你?是誰?”洛言捏著她的臉,“快告訴我是誰?”
“跑啦!你沒看見我剛才正要去抓嗎?”這麼蟹腳的謊言她真的說出了口,真是太倒黴了,怎麼會偏偏碰到洛言呢?
洛言“哦”了一聲,鬆開她的臉,轉為樓著她的腰,低頭親眤地在她臉上親了一口,“你真是我的好女友啊!”
“洛言,我要告訴你一件事。”仲晴天吞著口水,看著沒什麼表情的美臉訕笑:“我要和你分手!”
“不行!”洛言聞言臉立馬冷了下來,鬆開她,快步向前走,而接他的車就在不遠的前方。
“為什麼呀?”仲晴天緊跟其後,抓住他的胳膊祈求道:“我愛上了別人!你就和我分手吧!”
這句話好像起了做用,洛言黑著臉質問她:“是紀流簡對吧?”
仲晴天點點頭又搖搖頭,“不是!是別人,我青梅竹馬。”她胡說一通,希望洛言能相信。
“就算如此,我不說分手,你就老實待著吧。”
洛言甩掉她,趕緊打開車門坐進去,仲晴天打算不要臉地纏死他,煩死他,拖死他!讓他自動投降!仲晴天也跟著他跑進車裏,煽動無辜大眼睛可憐地說:“我餓啦,你帶我去高級地不得了的飯店吃飯吧?”
“我沒錢!”洛言抱著手臂示意司機開車,推開她一點點,他差一點沒吐血,高級地不得了的飯店?虧她說得出口!她越迫切想和他分手,他就偏不分,看她還能使出什麼招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