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是他為難你,你給我說,我想辦法為難他,嘿嘿,我們以後就是朋友嘍。”
仲晴天勾起小手指伸到喬莊的麵前,喬莊點點頭,勾了一下她的小指,“好,如果你有什麼不開心的,比如紀總欺負你啦,也可以給我說。”
“嗬嗬,突然有種有朋友的感覺,給我說下你的電話號碼。”她是不會失去和美男要號碼的機會。
喬莊慢慢含了一患數字,仲晴天存在通訊錄裏,瞅著喬莊一直笑,喬莊被她笑的發心裏發毛,“晴天啊,我臉上有什麼嗎?”
仲晴天想都沒想就回答:“有花啊。”
“這?”喬莊唰地一下臉紅透了,仲晴天不好意思地連忙解釋:“對不起,我沒有別得意思,真的,我真沒有調戲你,因為你實在長的太好看啦。”
知道她沒別的意思,喬莊鬆了一口氣,“沒事,我誤會你啦。”
嬌羞?仲晴天瞅著喬莊半天得出來這麼一個結論,她心裏覺得怪怪得,這種感覺就像突然有了一個閨蜜。
越往市裏走行人越來越多,仲晴天百無聊賴地打開車窗往外麵看,大大小小的商鋪一家緊挨一家,她從未逛過這些店,以前是沒錢,現在是有空又有了點秘密錢,她沒有花的機會。
“咦?”明亮的瞳孔收縮,仲晴天瞅著車窗對麵正在人群中行走的男人欣喜不己,她不顧喬莊的阻攔跑下車,對著那抹即將要消失在她眼前的男人大聲喊:“千涼!千涼!站住,站住,我可見到你啦。”
“晴天?”喬莊把車靠邊停下,快步來到仲晴天的身邊問道:“怎麼啦?你看到熟人了嗎?”
“嗚嗚,千涼,走那麼快幹什麼呀?嗚嗚,千涼……”
人群中再也看不到千涼的身影,淚水模糊了眼睛,仲晴天蹲下身不停地哭,喬莊柔聲安慰她,好長時間仲晴天才止住眼淚,跟著喬莊上車去華龍大廈。
剛進總裁辦公室,紀流簡瞅見紅紅的眼眶,輕皺眉頭:“你怎麼哭啦?”
“沒怎麼哭。”仲晴天走他的麵前,定定地瞅著他說:“我剛才看見了千涼。”
“千涼?”紀流簡驚訝地抬起腦袋:“他還在這個城市?”那位和洛言長著同一張臉的男孩,他想起來就覺得是短黑暗的日子。
“嗯。”仲晴天心裏泛起酸楚,很是擔憂地說道:“不知道千涼是怎麼生活的,紀流簡,我剛才叫他,他都不理我,然後就沒影啦,他該不會不想見我吧?”
“也許是你眼花看錯了吧?”紀流簡分析給她聽,“一般來說,小晴去世之前不是要他娶你嗎?他應該不會不見你。”
“你能不能不要這麼說啊,千涼他……”
“停!仲晴天,我確定你看錯了,現在你是不是得幹點有用的事啦?”紀流簡指著快被紙片埋著的安東尼。
“我一來你就要我幹活?我在和你說千涼啊,你幫我找找他好不好?”從剛剛看見千涼,她的心就一直七上八下的,哪裏心情給紀流簡幹活啊。
“你不是閑嗎?”紀流簡不耐煩地把她推到安東尼麵前,皺著眉對安東尼說:“給她找點事幹。”
安東尼明白老板的心思,分散仲晴天的注意力,他把整理好的文件放在仲晴天麵前笑道:“仲小姐,請把這些訂完。”
“可是千涼他……”仲晴天瞅向紀流簡,見他沒打算理她,而是唰唰寫著字,不好再打擾他,仲晴天按著安東尼的指示訂著那些紙片。
紀流簡寫的並不是什麼文件,而是千涼的名字,整整一張紙,寫完一個打一個叉,他不願意仲晴天心裏記掛著另外一男人。
“咚咚”喬莊從外麵進來對紀流簡說:“紀總,安小姐來啦。”
“亦晴?”紀流簡看向正訂文件的仲晴天,麵無表情地說:“請她進來。”
安亦晴滿麵笑容地走進來,快步朝紀流簡跑去,在紀流簡還沒有反應過來的時候親了他一口。
然後屋子裏的三個人……哦不,四個人,還有喬莊,全部都石化了,紀流簡不安地瞅著身上冒黑煙的仲晴天連忙站了起來,安亦晴怔怔地順著他的目光瞅去,看見仲晴天也在這裏,頓時拉下臉來。
“喲,你也在啊?”
仲晴天扔掉手中的紙片,瞪了一眼紀流簡,扭頭對安亦晴說道:“我當然在,安大小姐,拜托你以後不要在那張嘴上蹭你的口紅,你知不知道,我吃了你的口紅會過敏!”
“什麼意思?”安亦晴一時搞不明白她想說什麼。
“你等著我跟你演示一下啊。”
仲晴天走到紀流簡麵前,捧起他的臉就親了下去,紀流簡心裏狂喜,她竟然主動親他,嗬嗬,如果在家裏,他會毫不猶豫與她共赴巫山。
安亦晴的瞳孔瞬間張大,她握緊手指,顫抖地從牙縫中擠出幾個字:“仲晴天,真不要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