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一個人實在忍住問她:“你們住的偏遠,家裏進土匪很正常。”
仲晴天非常鄭重地對他們說:“家裏沒進土匪,神經病倒有一個。”
“哦原來這樣。”
工人們反舊的搬走了,並且像得到事故起因似得鬆了口氣,望著遠去車輛,仲晴天也鬆口氣,她是決對不會讓紀大叔好夢的!
仲晴天的做法很簡單,撲到床上把閉著眼睛的紀流簡給拉起來,衝自己的手掌哈口氣,揮起手就是一巴掌!仲晴天沒敢打臉,而是拍在光光的後背上,“啪”地清脆聲響徹整個空間,跟著紀流簡竄了起來,跳下床指著她不悅地說:“你敢打你老公?”
“嗯,我拍了一下。”嘿嘿,她就是用拍的。
“我要報警。”
“報吧,我不怕的。”
“真的?”
“嗯!”
“我看哈,報警電話是110……”
仲晴天看到紀流簡在按號碼,心驚地撲過去祈求道:“別這樣嘛,紀流……不是,老公哥哥,我讓你打過來還不行嘛。”
“我打你下不了手。”紀流簡苦惱地說。
“沒事,你盡情打吧,我決不還手。”她視死如歸。
紀流簡眼珠子一轉:“你都叫我老公了,我親愛的寶貝老婆,咱們上床滾一下吧?”
“不去!我就讓你打。”仲晴天堅決反對。
“我不打,滾一下。”紀流簡堅持不打。
“你打吧!”
“不打,滾……”
“打!”
“滾!”
程菲回到台灣,她把在大陸遇到的人向程韜彙報了一遍,隱去她見紀流簡的事情,程韜聽說上官毓去了大陸便問程菲:“你查到他想幹什麼嘛?”
程菲搖搖頭:“他隻待了不長時間就走了,想必是回了香港。”
“上官家吸搗騰古董,去大陸肯定是和古董有關,小菲呀,古董上麵的事情,我們不便插手,對了,安家的事,我還是哪句話,不必客氣。”
“知道啦,爸爸。”程菲又程韜說了幾句就回房間去了,她左思右想,上官毓去跟大陸肯定是找那隻丟了的翡翠碗,她之前已經猜到翡翠碗和仲晴天有關,隻要和仲晴天有關就必須和紀流簡有關,她不希望仲晴天和紀流簡有任何閃失,隻好從長計議。
受到洛言怠慢的莎莉不高興地給遠在台灣的鍾無嚴打電話抱怨,“真沒意思,大陸一點也不好玩。”
“別生氣,是不是兄弟們怠慢了你?”鍾無嚴緊張地哄著她:“說出來是誰,我教訓他!”
莎莉厭惡地瞅著不遠的賊眉鼠眼的兩個流裏流氣的男生:“哼!你的那些兄弟啊是該教訓教訓啦,鍾無嚴,別讓他們跟著我,不然我再也不理你啦。”
鍾無嚴陪著笑:“他們也是保護你啊,莎莉,大陸不好玩,回台灣來吧。”
“不要,我還要玩夠了再回去。”莎莉放下手話,瞅著不遠的那倆人呼喝道:“還不快來結帳!”
兩個男生對望一眼,不敢耽擱,連忙跑過來把錢交給服務員,莎莉那裏會理他們,趁他們不注意的時候偷偷地走掉了,她找了一家很清靜的咖啡廳不斷地撥打同一個號碼,她就不相信洛言會不接聽。
沒過多久,洛言忍無可忍接聽隻說了一句:“我這輩子什麼事都幹過,就是沒有殺過人,如果你想讓我破戒,你隨便打!”
莎莉嚇了一跳,她柔聲笑道:“言,別生氣哦,你一直沒接人家電話嘛,人家是關心你啊……”
她還沒有說完,洛言就掛斷了與她的通話,隨手扔進了清澈的遊泳池!他的好朋友城圍著浴巾來到他的身邊,望著水中的寬大屏手機喃喃說:“聽?你手機好像又響了耶,這一次說不定會是你惦記的人打過來……”
城的話還沒有講完,洛言“噗通”跳進水裏把手裏撈出來趕緊查看手機有無進水,他剛確定手機沒事,他心裏想的哪個人真的給他打來的電話,通話的聲音很小:“不好意思,花少爺,我按錯啦,請掛斷。”
洛言愣愣地聽著仲晴天的聲音,這算什麼?按錯了?他怎麼可能放過她呢,洛言一字一頓地說:“你—敢—掛—斷—試—試?”
“別鬧,花少爺,我道歉還不行嘛,就這樣,拜拜啦。”仲晴天快速說完瞅著直勾勾冷颼颼看著她的紀流簡咽了一口吐沬,連忙關掉通話以示自己的清白,“打錯的,紀大叔,相信我,求你啦!嗯?老公……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