停頓下來的腳步如同被人釘住,一動不動望著快被人群遮住的身影,舞會開始了,人們站起身向中間圍攏,沒有人去注意唯一一個沒有站起身的男人,大家興致很高,當舞曲響起來的時候,約同伴跳舞,仲晴天暫時把目光收回,應付走到她身邊的三位男士,不好意思地婉言拒絕:“我身體有些不舒服,不想跳舞,請另覓她人。”
“怎麼會呢?”男士們很失望,卻不得不找其她女人。
仲晴天灰常苦惱地撫額,她哪兒是不舒服啊,是壓根就不會跳舞,被安大小姐知道了還不得諷刺死啊,唉!她還是老老實實待著吧。
說出來舞會都開始了,怎麼沒見到紀流簡呢?仲晴天心下奇怪,仔細在人群中尋找紀大叔的身影,找了半天也沒看到人,她更奇怪了,紀流簡會去哪兒呢?
一直看著她的洛言走過來笑嘻嘻地攬著她的肩膀,尋問道:“找紀流簡嗎?我知道他去哪兒啦。”
“快告訴我,他跑哪裏去了?”可急死她了,這人生地不熟的,放她一個人很久是何意思?
洛言半真半假地問道:“我告訴你,有什麼好處?”
仲晴天想了想,下狠心地說:“給你錢!”她和紀流簡學的,紀大叔經常用錢收買她,想必洛言也能同意吧?
“錢,我有的是,我不要。”這句若是別人說她肯定覺得是在裝清高,從洛言嘴裏說出來她非常相信,因為這貨從來就沒缺過錢。
“你不要錢,想要什麼呀?”她可什麼都沒有?隻是手裏有一點積蓄,嘿嘿,全是敲詐出來的。
洛言思索半刻,凝視她的小臉,深情地說:“你和我結婚!不要沒保障的訂婚,我要你成為我合法的妻子!”
媽呀!又來啦!洛言就犯神經病啦!仲晴天揉著太陽穴,她至於為了找紀流簡賭自己的終身幸福麼?得!她不找啦,反正紀流簡肯定會來找她,她何必多次一舉。
“代價太高,花少爺,我還是等他好啦。”
“代價高?”洛言同情地看著她:“對於讓某人明白一些真事,我說出來的條件可是百年不遇的好事啊!”
“什麼意思?”花少爺為什麼這麼說,什麼真事?仲晴天心頭升起一絲不安,猛然想到從她和紀流簡分開之後,她也沒有在一樓大廳看見過安大小姐!莫非他們倆……
“啊勒,他們倆現在已經進入主題了吧?”洛言猜測著又說了一句。
仲晴天跟著他的猜測想像一些不堪的畫麵,渾身哆嗦一下,雙眸黯然失色,蠕動嘴唇:“告訴我紀流簡在哪兒?”
狹長的眉梢掛著笑意,與她的手指相握,輕聲說:“跟我來。”
仲晴天跟著洛言的腳步朝別墅一角走去,穿過長廊的他們倆上了樓梯,停在一間寬大的紅木門前,洛言指了指門說:“推開它你就見到了紀流簡。”
“紀,紀流簡在裏麵?”仲晴天舌頭打結:“在裏麵幹什麼?”
洛言攤開雙臂聳聳肩膀,“我不是他,我怎麼知道。”他隻關心剛才談的條件。
指尖觸碰涼涼的木門,仲晴天腦子裏想像無數個畫麵,她沒有勇氣也沒有膽量推開,訕笑兩聲:“花少爺,我才不上你當呢,我走啦,反正紀流簡會找我的。”
洛言見她要走,皺著眉頭伸手扯住她的薄紗,抬起另一隻手推開麵前紅木門。
“哢嚓”
紅木門緩緩打開,裏麵的情景另仲晴天大驚失色,洛言鬆開她,麵無表情地望著麵裏曖昧的畫麵一言不發。屋裏麵的人顯然沒有料到會有人來,全都愣愣地看著站在門外麵的男女。
仲晴天咬著嘴唇,氣憤地望著站立的男人,還有男人身前正在彎身解扣子的女人,男人身上的衣服被剝的隻剩下白襯衣,隨著最後一個扣子的解開,厚實性感的腹肌露出來,那散發著男性魅力的誘惑沒有另仲晴天癡迷,她冷冷瞪了男人一眼明白似得笑道:“哎呀,紀流簡,豔福不淺啊?害我好找。”
紀流簡望了望自己,又望了望躬身正幫他解扣子的安亦晴,明白了仲晴天為用異樣的目光瞅著他,連忙解釋:“晴天,你誤會了,剛才我身上撒到了紅酒,亦晴在幫我換衣服……”
安亦晴沒有料到仲晴天會出現在這間房的門口,不過,她一點兒也不驚慌,反而恰恰 相反,這正是她想的效果,她直起身輕輕晃動一下,便朝紀流簡身上撲去,紀流簡沒有準備,被突如其來撞到,身體向後倒去,他來不及多想,把安亦晴護在懷中。
“亦晴,怎麼樣?沒事吧?”紀流簡關切地問胸膛口的那張美臉,見她痛苦地閉著眼睛,不知道安亦晴怎麼回事?
“有點頭痛。”安亦晴沒有絲毫要起來的意思,能這樣貼近紀流簡是她夢寐以求的,感到他身體的火熱,安亦晴貪戀想要停留更長的時間,鼻子裏吸進他特有味道,另她更加著迷,更加眷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