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不還是一樣?”程菲也笑了,和紀流簡在一起的人不是安亦晴,她突然有點開心啦。
“哼!我沒有失敗!簡終究都是我的,程菲,被深愛的人恨著,心裏不很難過吧?”
“難過?我現在愛的人又不是他,我有什麼可難過的?紀流簡先有雨薇,後有仲晴天,現在更有和雨薇一模一樣的梁雨薔,無論你怎麼做,最終你也是個失敗者。”程菲越說越爽,她以前就看不慣安亦晴,現在更是三番兩次找她的麻煩,再不反擊當她是病貓麼?
“我不相信你不愛紀流簡,你現在愛的誰?”安亦晴懷疑程菲的話。
“真是好笑,我愛誰和你有關麼?憑什麼要對你說……”
“她愛的人是我!”
程菲話還沒有說完,就被上官毓打斷了,程菲和安亦晴回身看著不知在甲板上待了多久的男人,今天上官毓隻穿了一件家居休閑服,頭發微蓬,墨鏡也沒戴,整個人文質彬彬,程菲看到他這個樣子非常納罕。
“上官毓?你瘋啦?穿成這樣打算親民?”程菲快步朝上官毓走過去,奇怪地打量他的著裝。
“我很奇怪麼?”上官毓眼中閃現著陰冷之色,“倒是你,和誰說話呢?”
“哦,忘記為你介紹啦。”程菲笑指著安亦晴對上官毓說:“她是安亦晴,東安集團安灃安總的女兒。”
“哦?是嗎?”上官毓略微抬了一下頭,也沒有和安亦晴打招呼,他握著程菲的手腕說道:“和我去喝杯咖啡。”
“哦。”程菲回頭看了看臉色不是很好的安亦晴,她心在偷笑,被人忽視了吧?上官毓真不禮貌,忽視人家也怕人家生氣。
“哦什麼?你請客。”上官毓聲調就沒什麼變化,不過他臉上浮現出笑容,剛才程菲和安亦晴的談話他可聽得一清二楚。
天漸漸黑了,油輪行駛了一天一夜,天黑之前船長掉了頭,仲晴天想起梁雨薔和她約的時間,告訴洛言和程子傑,她有事要到甲板上待會兒,被她拒絕了,洛言說會在她房間等她,也被她拒絕了,這貨還怕她跑了不成?
船頭上有個旗杆,安了一個很亮的燈,她一個人站在船頭看著黑夜,想到再用一天一夜色他們登了岸,可是要直接回洛家,想必洛叔叔已經準備好結婚事宜了吧?
“仲晴天,我還以為你忘記了呢?”
身後響起梁雨薔的聲音,仲晴天回過身,看著她笑問:“我為什麼會忘?”
梁雨薔沒有回答她,而是向她走了幾步說:“我約你過來是想和你說些關於流簡的事情,你和他住在一起這麼久,我要你把關於他的事情完完全全告訴我。”
“其實我和他在一起真沒多久。”也就兩仨月吧?她算術不好,精準時間可算不準。
“你知道的所有。”梁雨薔看著她的眼睛,“不能有所隱瞞,我知道你快結婚了,關於流簡的事情,我希望你能完全忘記,還有不要再出現在他的麵前。”
“你也太霸道了吧?”仲晴天揉著太陽穴,這點倒是和紀流簡挺像的。
“你別管,趕快給我說,關於你知道的紀流簡。”梁雨薔離她近一點,她想聽得更清楚些。
仲晴天不樂意了,雖然她身份低下,可也到不了人人都能命令的份,她沒有從怎麼開始到怎麼結束講,隻是甩給梁雨薔一句話:“她是個不折不扣的大混蛋!”
“不許你說他混蛋!”
梁雨薔推了仲晴天一把,仲晴天沒有料到,踉蹌兩步坐倒在甲板上,她揉著發疼的屁股氣憤地衝梁雨薔說:“我說他怎麼啦?梁雨薔,你沒在之前我混蛋倆字都不知道多少遍了,你憑什麼不許我說他?”
“我說不許就不許!”梁雨薔咬了咬嘴唇,她隻恨沒有更早的遇見紀流簡,如果更早的話,說不定紀流簡愛的會是她,而是眼前這個各方麵不如她的女人。
“好吧,你不許我也懶得說了。”仲晴天站起身,拍拍屁股抬腳就走。
梁雨薔見她要走,連忙攔住了她:“不許走,你還沒有告訴我關於紀流簡的一切呢。”
“我說過啦。”而且是最貼切、最精準、最專業的一句話評價的啊。
“你沒有說。”梁雨薔就是不讓開。
“關於簡的一切,梁雨薔,你應該問我才是,因為我知曉他所有的一切,關於兒時的。”
“誰?”梁雨薔沒有說回頭。
“還能有誰?安大小姐唄!”仲晴天望著朝她們走過的安亦晴,無論何時狐狸女都對得起她起的外號,什麼時候都打扮得很妖媚,“怎麼大晚上的不去狂歡,跑來甲板上吹冷風可不是安大小姐的作風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