渴!極度的渴!
喉嚨幹澀,促使她不停地咽唾沫,腦中一片空白,她快速找著出口,從上到下,從左到右,白茫茫看不清盡頭,更是她無法找尋的邊緣。
黑,哪怕有那一個小黑點,知道這個世界不止隻有她!身體輕飄飄的,仿佛會在雲彩上,她張開雙手,透明的指尖正在一點點消失,驚恐地瞅自己變得透明,渴求有人來救她,把她帶離這片白色的世界!
水?水聲?從哪裏傳來的水聲?閉上雙眼胡亂朝一個方向跑去,穿梭這團將她困住的雲霧,撥開擋住視線的最後一片去霧,腳下是一望無際的藍色海洋,而她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站在海洋的上麵,在她還未反應過來的時候,身體急速往海裏下降。
“啊!”尖銳淒厲的喊叫聲劃破高空,也打破了一處庭院的安靜!
蔡雅玲和保姆阿勤對望一眼,兩人趕緊跑進客房,躺在床上的女孩坐了起來,臉上全汗珠,雙唇顫抖地念著幾個字:“我,我沒有死,沒死……”
仿佛感覺到房間裏除了她還有另外的人,女孩抬起驚恐的大眼睛,看向站在門口的蔡雅玲和保姆阿勤,她微微抬起手指著她們問:“你們……你們是誰?我……我又是誰?”
蔡雅玲沒料到女孩會她自己是誰?意示阿勤去叫上官雄過來,她自己走過來坐在女孩的床邊,試探地問:“你不記得了嗎?我叫蔡雅玲,是這裏的女主人。”
“蔡雅玲?不,不認識。”女孩搖了搖頭,她什麼也想不起,這裏的一切對於她來說分明就是陌生的,而麵前這個美麗風韻的女人,她更沒見過!不!她什麼都沒有見過,因為她的記不起任何東西。
聽阿勤說女孩醒了,上官雄安排事情就過來了,蔡雅玲見他過來,站起身他到外麵去,上官雄奇怪地問他的夫人:“怎麼回事?我聽阿勤說她醒了,她說了些什麼?”
“老公,你從哪兒把她帶回來的?”蔡雅玲沒回答上官雄的話,而是又問了他一個問題。
上官雄看了眼蔡雅玲,思索一會兒才說:“海上,有什麼問題?”
蔡雅玲指了指自己的腦袋著急地說:“這兒,她這兒失憶啦!”
“啊?掉進海裏也不可能失憶啊?”上官毓吃驚不己,又不是撞到什麼東西……等會兒,撞到……上官雄合掌確定地說:“回來的時候我的車爆了,他們沒抱穩扔在了地方,想必是那個時候吧?這該怎麼辦呢?”
蔡雅玲看著上官雄沒有說話,上官雄想事情的時候,不喜歡別人打擾,否則就沒有好下當,她深深知道這一點。
“好!好!好!”上官雄臉上露出喜色,他瞅著蔡雅玲興奮地說道:“桐兒離開我們有十年了吧?”
“嗯。”蔡雅玲點點頭,提到桐兒她的心上就像紮了一枚針,那可是她的第一個孩子,也是最後一個,死在那場大爆炸中,蔡雅玲心疼不己,臉上流出一行清淚。
“天助我也!”上官雄放聲大笑起來。
蔡雅玲不明白他為何發笑:“老公,你怎麼啦?”
“我沒事,你知道我母親在世的時候和程家老爺子定下的親事嗎?”上官雄問。
“嗯,我聽你給你說過,媽媽她說讓小毓娶程家的女兒,若我得了女兒就要嫁程家的兒子,如果程家沒有男孩,可以另行選擇。”
“程家在台灣的影響力你我都知,本來桐兒死了,我就覺得可惜,那麼大的家業,也隻傳兒不傳女,就算程菲現在根著他父親在料理家業,到頭來也是給程子傑掙家產,桐兒享不了那福分死了,而現在,上天白送給我一個長成年的女兒,哈哈哈,我上官雄一定能實現多年的宏願!”臉上難掩激動之色,上官雄興奮地抱了一下他夫人。
蔡雅玲驚訝地看著由於興奮臉都紅了的上官雄,“你是說,要她當我們的桐兒?”
“是的!也隻有這樣,才能和程家聯姻。”上官雄確認地說。
“可是,她若是想起來,其不是功虧一簣?到時候你其不是白忙活一場?”蔡雅玲擔心是可以理解的,把隨便撿來的女孩嫁到程家,是很冒險的。
“怎麼會是白忙一場?就算有一天她重拾記憶,也不會為難上官家,是我們救了她,她應該感激我們,更何況還把她嫁到程家那麼顯赫的人家。”上官雄在心裏盤算著他的如意算盤,見蔡雅玲還想再說什麼,他連忙揮手打斷道:“好啦!你想說什麼我都知道,你跟我進去,不要讓她起疑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