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我就信?”江大人不知何顧已經不在緊張,隻是麵帶疑惑四處看了一眼又回過頭來盯著月神教的來人。
“我是月神教護教法王之一的夜叉,本座說的話難道江大人還信不過。”夜叉手中輕搖折扇,慢慢的向前走來。
“撤。”江城果斷的一揮手,帶著手下走了,留下那兩個昏迷的女子。
夜叉走了過去見到那兩女子一是被人點了穴,一是被人迷昏了,一伸手先將其解穴,連著試了好幾種方法才解開,臉上已沒有了剛才的輕鬆。
再看被迷昏的那個,知道她的武功不錯能迷昏她的一定不是普通迷藥,也就不費神替其解毒了,直接衝著梅廳說道:“請賜解藥。”
“憑什麼,夜叉王。”一個甜美的女童的聲音從雅間裏麵傳出。
像是沒料到會是一小女孩來問,夜叉愣了一下,仍然保持著微笑,“小姑娘做得了主嗎?”
“區區一個法王,你能做得了主嗎?”
聲音冷靜不帶一絲感情,聽起來像是在與夜叉鬥氣又像是激將法。
“那麼小姑娘是能做主了吧!小姑娘要什麼呢?”
“小姑娘要一個真正的答案要一個承諾。”
“什麼?”
“為什麼要這兩個女人。”聲音平淡不見什麼波動。
“在下剛才已經說了。”
“江城是笨蛋,我不是。”
“好,姑娘果然聰明,那何不見好就收,姑娘剛才說要一個承諾是什麼意思?”
“請你見著一樣信物就幫忙辦一件事情。”
“我幫姑娘做兩件如何。”
“我不喜歡與人談交易,也不喜歡有人將我的話打折扣來辦。”
“既然如此,得罪。”微笑依然,卻使人如同呆在寒冷的冬天,折扇一揮,梅廳的大門立即肢解。
夜叉正要進入,從梅廳裏出來兩個帶著麵紗的丫頭衝了出來手裏的劍一看就知不是凡品,夜叉不敢硬接隻好向旁閃過去,一不小心又把竹廳的門給打壞了。
隻見梅廳裏隱約可見是一十餘歲的少女居正位,身邊有一中年婦了陪著,而竹廳則是一名約十歲的少年居正位,身後立著數名侍衛。
兩個丫頭與夜叉打得是難分難解,論功夫,夜叉王不知高過這兩丫頭多少倍,但是吃虧在兵器上,不敢與之硬碰,而這兩名丫頭也知道自己功夫不行,隻是利用兵器上的優勢與之糾纏,一時間三樓的四間雅間無一幸免全被毀了。
那幾名年輕的武林人士也被打了出來,卻發現眼前的情況說不出的怪異,那少年與女童不看戰事卻雙雙對望,隻是少年一臉迷人的微笑,而女童卻是由著頭上的圍帽擋住了麵容,看不出一絲情緒。
此時,一群蒙麵人來了,不管夜叉與兩丫頭,直接奔那兩女子而去,醒著的那女子才被人用重手法點穴,雖然被解開了,但方法不太對已經元氣大傷,被人圍功,須臾,身上就已掛彩。
夜叉見勢不對,上得前去折扇一合替醒來的那女子擋去了大半的功勢,“走。”
“我妹妹。”
“以後再想辦法。”說完一把抓著那女子的手,兩人從房頂衝了出去。
蒙麵人也不追趕,帶著地上昏迷的女子也跟著走了。
“在下朱厚熜,世居此地,今日用這種方式與各位相見也算有緣,不如就由小弟做個東道,一盡地主之誼。”少年向著梅廳和菊廳的人相邀。
“如此打擾了。”少女低低的叫道:“奶媽。”
中年婦人立即伺候著少女來到朱厚的桌前:“我叫阿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