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麼重要的人皮麵具,為何用在這月淺寧的身上?
百思不得其解,月淺寧索性不想了。
望著眼前滿目的鮮花,月淺寧的心情顯然好了不少。
鮮花可以入藥,她打算采一些要緊的,回去磨成藥粉。
然而,好事不常,滿腹的好心情,被一個半路殺出的程咬金打斷了。
“喲,哪來的婢女!”一身語調囂張男聲自花叢中出。
月淺寧聞言看去,見一名侍衛歪倒在花叢中,他的衣衫散亂,發髻也有些不整,看來是喝了一些酒,正在撒酒瘋。
天色未暗,就敢喝酒,甚至到這禦花園之中撒野,這侍衛,也真是吃了雄心豹子膽!
月淺寧冷著臉走過,對那侍衛視而不見。
“喲,還有脾氣!本大爺跟你說話呢!聽不見啊!”那侍衛借著酒瘋,說話越發大膽,再加上看到月淺寧並不理睬他,說話的語氣越發囂張痞氣。
“你!別走!誰讓你走的!”那侍衛從花叢中掙紮著站起身,見月淺寧對他理都不理,緩步走開,心中越發生氣。
他叫喊了幾聲,月淺寧隻顧自己走自己的,並不理會。
那侍衛越發氣憤,他快步追上來,一把攔在月淺寧的麵前,擋住她的去路,指著她的鼻子,沒好氣地罵道,“本大爺跟你說話呢,你這女人是瞎了還是聾了!假裝聽不見?”
“哼。”月淺寧冷笑一聲,望著他,看著他的眼神像是在看隻螻蟻,“狗還叫得歡呢!難道你連狗也去理會。”
她頓了頓,麵帶不屑,挑釁道,“也是,是你的話或許真的會理會。畢竟,你和狗可是同類。”
“你!”那侍衛聞言大怒,瞪大了眼睛,雙眼布滿血絲,“你這女人!”
他卷起袖子,動作極其猥瑣地朝月淺寧撲來,口中叫囂道,“本大爺讓你嚐嚐厲害!”
月淺寧閃身輕鬆躲開。
那侍衛收勢不及,一把摔在地上,成狗吃屎狀。
月淺寧見狀冷笑一聲,抬腳便打算離開。
誰知,那侍衛不知好歹,見月淺寧抽身要走,縱身從後側偷襲而來,伸手極其猥瑣地摸向月淺寧的臀部。
“刁蠻女人,跑什麼,大爺讓你嚐嚐些快樂。”他說道,笑著,露出了一口黃牙,粗俗惡心至極。
“狗奴才!”這次,月淺寧是真的怒了。
她罵道,雙眼殺氣頓起,“我有心放你一馬,你竟當真吃了雄心豹子膽!”
右手肘狠厲地往身後一頂,撞上那侍衛的腹部,那侍衛吃痛俯下身。月淺寧隨機迅速轉身,飛起一腳,毫不留情地踢在那侍衛臉上,將他踢飛到一側。
這一次,由於動了怒氣,月淺寧下手極狠,簡單兩下,那侍衛嘴角便嘔出了血絲。
提腳,下手精準地踩在那侍衛的左右膝蓋上,侍衛吃痛,尖叫出聲。
然而這還不算完,月淺寧伸手探向胸口,掏出了其中一包藥包,倒出一大部分藥粉,盡數灑在了那侍衛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