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我也要你嚐嚐這個滋味!”軒轅肆霆說著,他又笑了起來。一向不苟言笑的他,今兒個怕是把終身的笑都給笑完了。他笑得癲狂,笑得慘烈,笑得如羅刹一般。
“不過,你那臭名彰著的皇後娘娘。”笑著笑著,軒轅肆霆似乎想到了什麼,忽而開口又道,“聽說你討厭她得很,成婚多年,守宮砂居然還在?”
軒轅肆霆說著,上一次月淺寧用守宮砂力證謠言的事情早已傳出了宮門,被人當做一樁茶語飯後的下飯小料看。
“可真有趣,你怕是比我還要想她死吧!”軒轅肆霆說道,“可我剛剛聽灸舞說,正是這位皇後娘娘第一個發現了我要反的證據呢,還努力要幫助況公公逃脫,來給你通風報信。沒想到啊沒想到,龍颯竔,到頭來,是你討厭的這個人再努力地幫你呢。”
“隻不過,她落在了灸舞的手上。”軒轅肆霆話音一轉,看著龍颯竔的臉上籠罩上的幾絲陰鬱,勾起嘴角。
隻聽他的聲音低沉而富有磁性,“她想必會是最早死的那個人吧。”
“最早死?月淺寧?”
龍颯竔原本因為走火入魔而略顯蒼白的臉上,唇角微微勾起,勾出一絲詭異的笑。
“如果她真死了,我或許還得好好感謝你呢。”他說到,加深了那個詭異的笑。
“還真是可惜了呢。”
他歎道。慢慢直起身子,原本蒼白憔悴的麵相一掃而光,臉頰也重新恢複了紅潤。
怎麼回事?
軒轅肆霆的臉色變得難看,警惕地看著眼前的龍颯竔。
軒轅如沐神情變得冷冽,目不轉睛地看著眼前的這一切。
月時立於被驅趕到大殿一側的官員們中間,他抬眼,烏黑的瞳孔中並沒有太多的驚訝,很多的是了然於胸的淡然。
“你?怎麼會?”軒轅肆霆望著眼前的龍颯竔,眼睛瞪大了。
方才的那一掌,他用了十成的功力,絲毫都不敢鬆懈。再加上他對龍颯竔中招之後呼吸速度的觀察,那樣的淺而細膩的呼吸,怎麼可能是裝出來的?
換句話說,如果龍颯竔能夠偽裝到那個程度。
軒轅肆霆的眼睛眯起。
真的會有人的功力達到那種程度嗎?
然而事實很快回答了軒轅肆霆的疑惑。
大批的禁衛軍,自大殿正門和側門,穿著精致的鎧甲,配著刀,有條不紊地進入了宮殿。
相比起軒轅肆霆的精兵和異族軍的氣勢囂張,禁衛軍的舉止要顯得有條不紊得多,仿佛萬事都已了然於胸,一切盡在掌握之中。
就如龍颯竔和軒轅肆霆之間的差別一般。
禁衛軍的數量要遠遠比軒轅肆霆的軍隊要多得多,很快將所有人團團包圍。原本的軒轅方保衛龍颯竔的形式,很快演變成了龍颯竔將軒轅肆霆一黨夾擊在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