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小桃他們望眼欲穿之時,龍颯竔抱著月淺寧從門口走了進來,三人忍不住出聲喊了出來,見娘娘在皇上懷裏睡的很安穩,原本還有很多的話全都壓了下來。
龍颯竔有些不悅的看了幾人一眼,並未說什麼,抱著月淺寧徑直到了裏屋。
將她放在床上,龍颯竔見月淺寧的麵色有些不對,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手心傳來的熱度讓龍颯竔的眉頭皺了起來。
“快宣太醫。”
聽著門外離開的腳步聲,龍颯竔坐到了月淺寧的身旁,月淺寧這會兒已經睡了過去,眉頭微微的皺著,想必她這會兒定是很難受。
龍颯竔將月淺寧摟在了懷裏,一隻手握住了她的手腕,凝神將內力一點點的朝著月淺寧的身體裏麵輸去。
雖然他搞不清楚為什麼月淺寧到底是怎麼回事,但看著她的表情好了不少,龍颯竔的心裏也鬆了一口氣,月淺寧不是習武之人,龍颯竔隻能小心的控製著自己的力度,免得傷了月淺寧的經脈。
“龍颯竔,”感受到一股暖流傳到身體各處,月淺寧的感覺渾身的疼痛減輕了幾分,伸手抓住了龍颯竔的手,“我沒事,不用給我輸內力的,我躺會兒就好。”月淺寧明白自己身體的情況,這隻不過是藥效發揮到極致所產生的副作用而已,她還能撐得住。
“好,好。你別說話,好好休息,我陪著你,太醫一會兒就到了。”見月淺寧堅持,龍颯竔隻好作罷,反握住月淺寧的手,陪在月淺寧的身邊。
就這樣靠在龍颯竔的懷裏,月淺寧緊緊的咬著自己的嘴唇,胃裏傳來的疼痛,讓她的額頭冒出了細密的汗水。
等著太醫來的時候,月淺寧感覺自己已經好了很多,隻是胃裏的疼痛讓她沒有辦法說話,任由著太醫替自己把著脈。
一旁的龍颯竔就這樣陪在月淺寧的身邊,太醫的手搭在月淺寧的脈搏之上,然而傳來的脈搏讓太醫的眉頭皺了起來,這樣的脈搏太過於古怪,他行醫這麼多年還真是沒有見過的。
“怎麼了太醫?皇後娘娘的情況很不好?”
見太醫一副為難的模樣,龍颯竔的眸子深了幾分,讓一旁的太醫額頭冒出了汗水。
“這……恕臣才疏學淺,臣實在看不出娘娘的脈象如何,臣行醫幾十載,這樣的脈搏臣還是第一次遇到。”
月淺寧的脈象不似他看過的任何一種,說她脈象虛弱吧,可是有時候卻又是十分強勁有力的,那種飄忽不定的感覺,讓太醫心下也沒有底。皇後娘娘身份尊貴,他也不敢有所隱瞞。
太醫跪在地上,頭低的很低,以著皇上對皇後的重視,太醫真的很害怕這皇上將自己的小命給了結了。
“奇怪?”龍颯竔剛說了這一句話,便看到懷裏的月淺寧跟著自己使眼色,當即便明白了她的意思,“行了,說什麼娘娘的脈象奇怪,就不要為自己才疏學淺找借口了。下去好好的在太醫院麵壁思過七日。”
龍颯竔的聲音充滿了威壓,一旁的太醫隻能順從的點點頭,跟著皇上皇後行了一個禮,逃也似的走了,他可不想再麵對這恐怖的皇帝了,都說伴君如伴虎,他可不敢拿自己的性命在這裏開玩笑。
太醫走後,龍颯竔一臉疑惑的看著月淺寧,剛才她給自己示意,龍颯竔心下便覺得這事跟著她自己是有關係的,畢竟這月淺寧的醫術他是知道的。
月淺寧見龍颯竔如此,忍著胃裏的疼痛,扯著嘴角笑了笑,並沒有說什麼,她不是不想告訴他,隻是太過於難受,讓她沒有力氣去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