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夫人的話是什麼意思?”一旁的人似乎有所意識反應過來,月淺寧眉眼一彎,笑的一臉單純,眼睛卻像個狐狸似得。
“我沒什麼意思,隻是我看地麵血這麼多,定然是大傷口,可我到現在以我這裏看過去,還未看出還血湧出來。”
眾人一看還真是,若非月淺寧說,他們當真看不出。
大家皆是懷疑的態度看著男子,那小二心都慌了連連說道:“我這是內傷內傷。”
“是不是內傷也得我來看下,你說你傷哪裏了?”
“膝蓋。”小二急忙說道,接著捂在膝蓋上。
月淺寧眯著眼說道:“膝蓋?怎麼弄得?”
“被他的馬踢的!”小二說著又一臉難過的樣子。
“哈哈別開玩笑了,這馬的力氣還會掌握,你膝蓋莫不是長在高處的,馬還能踢到膝蓋?”
眾人一聽反應過來,龍颯竔在後麵出來,語氣輕挑道:“被馬踢了還能悠然自得的聊天恐怕小哥體質非凡啊!”
一旁人恍然明白,紛紛指責起小二,素衣男子指責道:“方才還讓我給他銀兩私了此事!”
眾人指責唾罵之中,那小二惡狠狠的瞪了一眼月淺寧,麻利的爬起來跑了。
事情結束,幾個議論此事說著時候不早要去莊園了,也就散開了。
“多謝恩公。”那素衣男子說著就要磕頭感謝,月淺寧眯著眼看著男子嘴唇發白,額頭沁著不尋常的滴滴汗水,她本以為男子是當時慌張所致,看來不隻是這樣。
“你是否經常身體發虛,常年出汗?會莫名的心慌難受,伴隨短暫性的昏迷?”月淺寧拉起那素衣男子詢問道。素衣男子有些驚愕的抬頭看向月淺寧,驚訝她居然把自己的症狀全說出來,猶豫了一下歎了一口氣說道:“夫人竟然看出了我這些症狀,實不相瞞,我也是半截身子要入土的人了,大夫說我這病隻是拿藥材吊著,我想我也不過廢人一個,哎。”
月淺寧隻覺得這世道的悲哀,這病放在現代不過也隻是打點滴,配些藥吃幾個療程便好了,而且找到病症,像多年醫術流傳下的針灸,不過是幾針就可以治的事情。
換到一些庸醫身上,遇到這種病權當疑難雜症,一味的讓病人買珍貴藥材吊著那口氣,有效果還好說,有些根本隻會惡化病情,加上那些錢根本都是冤枉錢。
月淺寧看著麵前的素衣男子,說道:“你放心,相逢即是緣,我既然已經救了你一次,我也不怕再救一次麻煩。”說著看向一旁的龍颯竔,龍颯竔也明了她要做什麼,點了點頭。
那素衣男子以為那月淺寧看向龍颯竔是讓他出錢來幫自己治病,急忙擺手道:“我這病也是富貴病,不必了不必了……”
“您誤會了,我能治你的病,而且是治好你的病。”說著她目光堅定的看著素衣男子,像以前她無數次麵對那些對生命絕望的病人一般堅定,她知道隻有醫生堅定的狀態才可以感染病人求生的希望。
“你能治好我的病?”說著有些吃驚,可麵對這堅定的目光又半信半疑道,“姑娘莫不是在開玩笑吧?”
月淺寧未回答這個問題,隻是直接問道:“不需要猶豫什麼,我說可以就是可以。隻看你是否願意一試。”
那男子想起方才女子一眼識破小二,又看出自己症狀,一咬牙點頭說好。
龍颯竔詢問道:“你住在這附近?”
“我家就在前麵的撫蕪縣。”素衣男子應道。
“那我們就去撫蕪鎮,這客棧周邊也無什麼藥材店。”月淺寧說著,看向況世良,況世良立馬回到:“那撫蕪縣,倒也在賀州那條路上,不過繞一下路就可以了。”
“那好。”月淺寧點了點頭,又想起什麼問道:“你叫什麼名字。”
素衣男子急忙應道:“宋生南,敢問恩公名字?”
“叫我...龍夫人便好。”說著嘴角一勾,含笑看向龍颯竔。